会是他么?
“定北侯实在是好心办坏事,怎能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给姑娘你定下亲事了呢!”
归府的马车里,连翘撕扯着布巾泄愤:“好不容易叫凌永安发了誓立了书,就差一步,全白费了!嘶……疼疼疼……”
戚白商给她上药的指尖放得更轻:“是呀。”
连翘愁眉,刚绞尽脑汁想安慰下自家姑娘。
就听身旁慢慢吞吞叹了声:“请哭丧婆,花了我三五日的诊金。白费了。”
“…?”连翘恼火又无力,“姑娘,这是问题吗?问题是借凌永安寻衅退婚的计划都落了空,您怎么看着一点都不忧心呢?”
“本也是回京后,顺手为之,”戚白商撩起眼,往连翘额头也点了些药膏,“日子尚远,何须太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