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太般配，弟弟和你比较配，喜欢一个人，不一定非要信息素匹配度很高，你觉得，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要吗？”

江锦：“……”

沈霄沉又戳了戳江锦的胳膊，像是在催促他赶紧离开。

江锦叹了口气，只能看向后面说：“季墨琛，对不起啊，我今天不是故意在你的酒吧闹事，还有那个挨打的Alpha，他手腕应该骨折了，还得麻烦你帮我们摆平一下。”

季墨琛支撑起身体起来，艰难地回答：“好……你回去吧，警察那边不会找你们麻烦的。”

江锦闻到Alpha的信息素，感觉很不舒服，车内充满红酒和茉莉味，他们两个，似乎很熟的样子。

“那我走啦，沈哥拜拜。”

沈温礼也对他挥了挥手：“再见。”

他看向车后问：“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季墨琛痛苦道：“送我回家……我要隔离，还有你！快滚啊！看见你就烦。”

沈温礼还是回了他一个礼貌的微笑，并未做出任何离开的反应。

江锦重新往返酒吧，一路沉思，沈霄沉跟在他身后像个尾巴，也不说话。

江锦突然定住，沈霄沉也站住。

他一副吃瓜的表情：“沈温礼和季墨琛，认识多久，你知道吗？”

沈霄沉思索片刻后，才慢慢想起来说：“他们高中就认识，是死对头，互相看对方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