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听到哼唧声凑过去，看见这表情顿时心酸，伸手把他眉角抚平说：“怎么啦？又想到过去了吗？”

沈霄沉伸手抱住他，两人在浴缸里身体紧紧贴合，他嗓音微哑，说：“疼，好疼。”

“乖，都过去了。” 江锦低头吻向他的脸颊啄了啄，又心软说：“你试试，咬一下我的腺体，能不能标记？”

沈霄沉听闻，缓缓地睁开眼，低头埋在他后颈，张开嘴用牙磨了磨，又合上，晃了下头说：“不行，锦锦怕疼……”

江锦垂眸，尽管男人意识不清，或许连他的脸都看不清，却能感知到怀里的人是他的Omega，所以拼命地克制自己的行为，生怕会伤到他。

他何德何能，悲惨穷困潦倒的一生，死后还能遇到这么好的恋人。

“沈霄沉，我喜欢你。” 江锦捧起他的脸，“所以我不怕。”

沈霄沉还是摇头。

江锦故意引诱他：“你不想尝试一下，能不能标记我吗？让我身体里，弥留着你信息素的味道，让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的人。”

沈霄沉点头，他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