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下午到了医院医生很赞赏的说:“嗯,养的很好嘛,而且精神头这么足一点儿都不像受过伤。”
我立即搭话说:“那是那是,大夫啊,这拆了会不会留疤啊?”
医生又观察了会儿说:“疤恐怕是得有了,这基本算是钝伤了,但他肤色深,晒一晒估计就不那么明显。”
随后就准备下要抽线了,啊~~~~我不争气的转过脸不敢看,那伤痕看上去很狰狞,天毅没哼声,等一切都弄好了才叫我:“还说陪我来拆线,自己吓的都不敢看。”
我一听弄完了立马转过来愤愤道:“什么啊,我是不想你丢脸被我看到,这是人性化的体谅。”
大夫无奈的看着我俩,说了声:“行了,都处理好了,带些药回去继续吃,还是注意些别伤到伤口,一周后回来复诊。”
和天毅走出医院的大门,我长舒了口气,其实我是有些恐血的,倒不是一看到就晕的状态,只是看到人体流出血就觉得冷飕飕的。所以至从跟他和他的那帮朋友认识,我才发现自己的潜力是无限待开发,很有挑战的空间。晚上回到家,我搬出了法宝,清蒸甲鱼汤!其实挺吓人的,看着感觉心里毛毛的,但是想到大补啊。天毅看到我完全崇拜的端上来:“你还真买了啊。”
我一挺小胸脯儿:“那是,这么生猛的好东西,男人必备啊,就当我这次跟你蹭补一顿。”
他伸筷子吧啦了几下没下去口,我不乐意了:“看看、看看,这是有造型儿的,要吃肉用筷子在壳下掏,要喝汤用勺子在上面撇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