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明荞出身燕安侯府,二姐和母亲都有诰命在身,就明荞没有。

他也该加把劲才是。

以后上职下职还可以再快一点,出门应酬少喝酒,还得多回燕安侯府。

孩子的事儿的确不急,顾言喜欢孩子是喜欢孩子,但是他现在每日上职,明荞也有自己的事要忙,虽说孩子是丫鬟们带得多,但是自己的孩子总想多看顾着。

况且怀孕生子,足足十个月,万一他要外放,那明荞可怎么办?所以还是得等仕途上稳定些再考虑这些事。

顾言自己也问过大夫,什么时候同床、用什么方法能不要孩子,但是大夫也说,这种事不保准,事在人为但也得顺其自然。

想完这些,顾言又不禁想到第一次见明荞的时候。那会儿两人还小,去压床的时候自己在轿子里热得受不了,直接躺在了锦被上。

还是明荞弄来了冰块和吃的,这才好受一点。

又想起后来在街上遇见,以及后面的种种,就觉得两人相识相知,厮守在一起,也是缘分使然,有缘有份。

再后来,想到什么顾言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已经睡着了。虽然说昨儿晚上精神好,一点都不困,但是今早难免起得迟。又是匆匆忙忙地拿了饭,路上边走边吃,到翰林院早就吃完了。

在翰林院的日子就是按部就班,日复一日,做的事都差不多。

但是顾言的上峰也能慢慢察觉出不同来,就这几日,顾言会经常向人讨教,平日做事已经很认真了,但是这几日更认真,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不管是什么缘故,只要下面的人肯用功,就都是好事。

很快到了四月底,上面的任职文书也下来了,擢升为侍读学士,官职正六品。能留在翰林院的是好事,有不少人都外放去多了地方官,顾言的前程一眼望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