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夫君, 这会儿顾言才慢慢睁开眼眼睛。
“明荞, 你醒了?”顾言眨了几下眼睛,有床帏挡着,他伸手拉了一下,天是微微亮的。
“可要下床,父亲上职早,一会儿给母亲敬茶,倒也不急,父亲敬茶等他下职回来再说。”顾言拉着燕明荞的手,“你怎么醒得这般早。”
燕明荞听闻不敬茶,松了口气,若是醒了不和人说话,她肯定能再睡一会儿,但有顾言在,她又睡不着了。
昨儿是因为太累了。
燕明荞道:“那也该早点的,咱们起来吧,问问母亲什么时候醒,去敬茶。”
对长辈该尊着敬着,哪怕等绵绵出嫁就分家,但在太傅府,也该做好当晚辈的本份。
顾言点了点头,“也好,敬完茶咱们回来吃饭,然后上午在太傅府转转,下午想做什么看你,如何?”
燕明荞笑了一下,便要坐起来,顾言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昨晚上把他和明荞的头发绑一块儿了,若是明荞这么起来,肯定扯到头皮。
他按住燕明荞的脑袋,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先别起,得等会儿。”
两人隔着被子,但是上身相贴,燕明荞鼻尖抵着顾言的胸口,尽管昨日什么都做了,可离这么近,他们以前连手都没拉过的。
“怎么了?”
顾言道:“昨晚你睡着,我把我们的头发系在一起了,不都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吗,然后就系了一晚上,我给解开就好了,你别动,当心扯得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