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聆风细皮嫩肉,未曾挽过弓箭,又未佩韘勾弦,鸟未射到,自己先弄的破皮红肿,手指上滴滴答答的,已经有了殷红血迹。

莫聆风恍恍惚惚的,握着弓不松手,心想那个张供奉要是到花园里来,她就一箭把他射到湖里去今日一早,张供奉就问动身的时日。

可是没有张供奉,还会有牛供奉、马供奉,就算没有供奉,她也要随漕粮队一同进京。

她想再放一箭,把心里恼人的思绪通通射出去,可邬瑾捏着她的手,把着箭杆不松,令她更加烦恼。

邬瑾是顶好的人,她不能对着邬瑾发脾气。

她又想:“张供奉没有犯错,不能把他射到湖里去。”

这时,邬瑾把弓和箭一起从她的手里夺了出去,放置在一侧,强行攥着她往下走。

莫聆风着急起来,用力一推邬瑾,邬瑾一只脚立在一块尖石上,忽然受她一推,脚下不稳,脚落地时崴了一下,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

他不动声色地藏了痛处,强行带她下去,又继续攥着她的手往九思轩带:“我一定能过解试,去京都的路上有我陪着你,去了京都,我还给你做斋仆......”

“你不相信我吗?”邬瑾牵她在花厅中坐下,低头去看她的手。

莫聆风垂着头,梦呓似的道:“京都也能跑马吗?”

邬瑾起身在矮柜中找程廷用过的跌打药:“想必能跑。”

能跑,但是不如宽州敞亮。

气味刺鼻的药粉倒在莫聆风手指上,她疼的往后一缩手,又把手伸出来:“京都和咱们吃的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