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好好保养自己,就是给儿孙添福。”
邬父点头:“正是这个理。”
邬母去厨房看了看,回来后埋头做衣裳,半晌后忽然道:“都说女要高嫁,男要低娶,老大往后,不知有多少委屈要受。”
“放心吧,”邬父给她穿线,“陛下不是那样人。”
邬母强笑,不自觉想邬瑾当初要是没有进莫府,如今该是什么情形。
莫聆风在莫府门前下车架,令文臣退下,只留下邬瑾,两人在殷北和侍卫簇拥下长驱直入,等过了二堂,莫聆风侧着头,低声对邬瑾道:“牙疼。”
邬瑾一愣,连忙看她脸颊,幸好脸颊不肿,再快莫聆风不欲声张此事,扭头对殷北道:“传李一贴来,就说我手疼。”
殷北应声而去,两人走至书房,早有人在书房布置下冰盆茶点。
莫聆风挥退下人,不喝热茶,走到冰山前,捡一块碎冰含在嘴里镇痛,回身抱住找锤子砸冰的邬瑾。
她将汗津津的面孔贴在他脊背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邬瑾瘦而结实,她伸手在他腰上摸了一把,松开手,感觉牙痛好些了。
走到玫瑰椅上坐下,她含着冰块不说话,拿起一把团扇扇风。
邬瑾忍不住一笑,凿出一匣子碎冰,用帕子抱住,走过去递给莫聆风,让她敷脸:“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莫聆风接在手里,压在脸上,熨帖地眯起眼睛:“昨晚,也没吃甜的,可能是热的疼。”
“吃东西了吗?”
“不想吃。”
正在这时,李一贴匆忙赶到,揖礼后,刚要看邬瑾的手,邬瑾就赔笑道:“是陛下牙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