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个人就能闯进去!”
皇帝伸手在放锭子药的碗里搅动两下,使劲抹到黄巾子上,气急败坏:“谁?谁做的?”
黄义仁垂首回答:“大理寺狱没有截住凶手,臣的人去追时,已经不见刺客踪影,只见到一套血衣,一把匕首丢在马桶里。”
皇帝脑子乱成一团,再次伸手去取锭子药,慌张之间,药碗坠地,碎做数瓣。
张供奉搀着皇帝,殿中又无其他人,只能任凭碎片躺在地上,药气在炭火气中炸开,满殿都是刺鼻药味。
皇帝死死盯着黄义仁:“没看到?”
黄义仁听到这切齿之声,也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低声道:“是。”
皇帝再问:“一个可疑之人都没看到?”
黄义仁情急之下,冲口而出:“莫将军府上亲卫当时路过了大理寺!”
皇帝听后,神情一滞。
他沉思良久,想到早朝时发生的一切。
明明她是胜利者,却在邬瑾一事上犯糊涂。
会不会是她?
一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