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追出去,他全都花了,买了糖吃!饼笼架子都撂在一边!”
她越说越气,拿起藤条,照着邬意背上就是一抽。
邬意疼的哇哇大哭,喊哥救命,哥在一旁看着,没言语。
等邬母停了手,邬瑾才道:“阿娘,您进屋去,我跟您和爹商量件事。”
说罢,他扶着邬母往屋子里走,邬意见状,以为自己得了赦令,站了起来,哪料邬瑾回头,冷声道:“跪着。”
邬意膝盖一软,又跪了下去。
第20章 噩梦
邬瑾想让邬意去蒙学开蒙读书书犹药,善读之可以医愚。
他一个月有三两银子,俭省着用也能够一家四口一个月的嚼用,只是清贫,下午阿娘在家做饼,等他放课后,和邬意一起去卖饼,所得的钱,便可用来交屋赁钱,笔墨费资。
邬父邬母思量许久,也认为读书一事刻不容缓。
邬瑾吃了个粗粮窝窝头,换一身短褐,蹲下身去肩饼笼,衣衫单薄的裹住背部,脊梁骨仿佛是串珠,不必摸也知其瘦削,满满一笼饼,他肩惯了的,然而额上青筋也暴了起来。
邬意跪在地上,看的心里一酸,两行眼泪一落而下:“哥,我错了,我跟你一起去卖饼。”
邬瑾一言不发,深深看他一眼,肩起饼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