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很好,只说,诶,不动。”

州学学子们吭哧吭哧笑了起来,王景华气了个脸色发青,出人意料没有还嘴,而是强行咽下这口气,扭头就走。

三个跟班连忙跟了上去,待出了州学,孙景皱眉道:“咱们不是专门来看布置的吗,怕他干什么?”

王景华负手前行:“我是怕自己一时激动,和他打闹起来,影响了明天的谋划。”

“谋划?”

王景华低声道:“明天你就知道了,明天一过,保证程廷和邬瑾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当真?”孙景眼睛一亮,“是不是他们两个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何止是见不得人,”王景华笑道,“足够让他身败名裂了,明天多招呼些人来看文斗,好戏不能只有我们看啊。”

孙景还想追根究底到底是什么事,然而王景华闭紧了嘴,不再开口,也就不问了,反而兴致勃勃地要去请人。

第181章 旧诗

州学学子布置完后,程廷特地去请示了程泰山,得到了一次宝贵的挂账机会,在酒楼请同窗们饱食了一顿。

散时,天色尚早,众人难得和邬瑾如此亲近,一个个走上前来,和他拍肩告辞。

“邬瑾,明天你可一定要来,这头一次文会,一定要把他们打趴下。”

“对,图南书院那帮人,眼睛都长在脑顶心,咱们要是输了,他们岂不是更嚣张。”

“输了不光是咱们没面子,院长也没面子,院长可不得瘦个一大圈。”

“靠你了!”

等到大家离去,邬瑾肩膀都被人拍麻了。

邬瑾一直含笑应答,等大家都走开,才独自往十石街走。

天当真是暖了,风从枝头吹到人衣襟中,从花上钻入人袖口,鼓荡着学子们宽大的衣袍。

一队士兵从街头打马而过,直奔堡寨如今士兵飞奔来回,宽州众人已是习以为常,不知不觉,他们正在融为战场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