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就高兴是不是!” 他还在笑着,眼睛里的暖意却被收敛了起来。 “王照安。” 他沉声叫她,听得她心里一个咯噔。 王宽正叫她全名的时候也是这样,沉着冷静,一点暴躁的情绪都没有。他的声音越稳定,她的错就越严重。 二十多年来的习惯,只要这个名字被冷冷地念出来,在她全面而系统地认识到错误之前,她的精神已经先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周广陵叫她,她不敢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