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 / 2)

到庭院摘了三支粉色月季,净了刺后,又回到师父的房间。

把一支插在花瓶,两支拿着上了床榻。

掀开被子,还是莹白如玉的赤条条的身体,把他的腿拢起,露出本是粉润被润泽成靡艳的小穴,小穴没有做清理,不时滴落着精液,她把洗了也净了刺的月季缓缓伸进洞口,师父被异物感激得颤着声音问:“......夫君...... 这是什么......”

“这是你的诚意啊......”念雪看着靡艳的洞口插着娇艳的月季,粉色的月季,被情事润泽成绯红的穴眼,花瓣随着穴口的翕张而微微颤动,仿佛也在细嗅这抹艳色,眼眸又深了。

抬手将他的玉簪,也是她做的,拔了下来,和刚拿回的木簪,以及近日新做的一个银簪,一起放回他手上:“这是我的诚意......”

他看了看手中的木簪,确认是她之前送她的那一支,抒怀地笑了,一笑连她手中的月季都比里下去,她笑着将花挽在他耳后,笑着说:“从前一起泡温泉,看花落到你头上,就觉得你簪花一定好看;

之后在江南,也以徒弟的名义为你簪过花;

现在让我以夫君的身份帮你簪花吧,请夫人笑纳......”

南洵听着,情愫万千,顾不上小穴还插着花,起身和她亲吻。

急急切切又轻轻柔柔地贴着她的唇,舔着,含着,不得章法地吻着,念雪勾着他的唇舌深入,直到又要勾起新一轮的情欲,才堪堪松开他的唇。

两人脸贴着脸,唇勾着唇,对视着,沉溺着,此时无声胜有声。

最后还是念雪先抵不住地抱他入怀,两人并肩叠骨,相与枕藉于床上。

下午还好是风和日丽,到了夜半却风狂雨骤。

南洵就在这风声雨声里醒来,醒来时先感受到自己下半身的异物感,头昏昏然,半晌才清明,桃花生面。

而后慢慢转身,昏暗里,用自己的眼一遍一遍描摹眼前这张脸:

施舍过的乞儿数不胜数;不论是做剑修还是大夫,想拜他为师的人也络绎不绝;而他却只把她带回寺,收为徒。

冥冥中好像自有天意,看似他把她从浊世里打捞起,实则也是念雪让他在贫瘠的世界里,鲜活起来,让他有了慰藉,有了牵挂。

本是自父母离世之后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无情亦无欲,孑然一身行走在天地间的人,也想尘埃落定,有灵有肉地一同感受着滚滚红尘烟火。

互为人间。

正想着,见念雪也似被窗外愈来愈急切的风声恼醒,迷蒙着睁开眼,见师父正看着她,下意识地又把他拢入怀里,顺着他的背说:“你也被吵醒了?就是风大雨大,继续睡吧。”

他在她的怀里寻着一处熨贴,轻轻应了声“好。”

其实眼下已经清明,毫无睡意,只是在她怀里听风吹雨。

从前,没有遇到念雪之前,也有过这样夜阑卧听风吹雨的时分,听得无边萧索阑珊;

如今在念雪的怀里听,却听出不同的况味来:

世间风又潇潇,雨又飘飘,还有眼前人的怀里这一熨贴处,是他的归宿。

此心安处是吾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