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夫大多置之不理,一久,人们都说南大夫是“唐僧”,不近女色......”
念雪听到“唐僧”时笑了出声,心里只觉得有趣:“他们说的对,师父之前真的是名修来着......”
“这样不近女色的人,却有一个例外......”
念雪笑着抬头望向奕诗。
“你就是那个例外......”
念雪的笑登时凝固住了,蒙蒙地看着奕诗,只听奕诗继续开口讲着:“所以镇上最近都流传着你和南大夫就是一双人......”
念雪反应过来,急切回道:“我不是,我没有!”
论到奕诗笑而不语了。
念雪急了:“真不是!真没有!南大夫就是教我中医,教我怎么炮制中药,我和他之间,就是掌柜与学徒的关系,真的就只是这样。”
“你知道吗?之前也有好多人想拜南大夫为师,想跟他学医,都被他以医术不精,另求名师给回绝了......”
念雪哑言,她...... 不知道......
“一个不嗜甜的人,专门去学做糕点,是为了什么?”
“为了...... 多一门手艺,技多不压身......”
“你和我出门赏荷,天底下真的会有给学徒准备糕点好路上吃的掌柜吗?”
念雪抿了抿嘴,不做声了。
前尘往事如水漫过,她后知后觉年岁里的体贴入微的种种,润物无声,都是师父温柔宽容甚至纵容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