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师父,某处不可描述的地方更硬上了几分。
“师父,你快出去。让我缓缓,过几天我再回寺找你。”现在不是解释的好时候。
她想起上次分化而来的情潮,她就后知后觉冒犯了师父。这一次,绝对不可以重蹈覆辙!
一洵看向床上被情潮漫上整个人红彤彤的念雪,心知她不知道自己中了合欢蛊,平静又决绝地走向她。
师父温柔地抹过她的头发,问:“安香丸有带在身上吗?”
她点点头,从衣袖里拿出药囊。
他递过水囊,看着她吃下一丸,和衣和她一起拥被躺了下来。
“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
“嗯...... 你先什么都不想,先好好睡一觉,我守着你。”
“可是...... ”她欲言又止。
“师父,我好像被下了一些不干净的药了......”念雪说这话的时候,眼里不知是情热还是委屈、难堪上头漫上了一层水光,映衬得粉脸,楚楚可怜。
“师父你不用守着我,让我一个人缓缓吧。水囊留给我就行,等这一丸不管用,我再吃一丸,等情潮过去了,我再出去找你们。”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再失控,只想让师父离自己远一些、再远一些。
“没事,你就好好睡上一觉,其他的都不用管了。”边说着边释放了一些信香,边拥她入怀。
念雪只觉师父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她,而且举止不同寻常的亲密,不对!
信香抚平了她身体的燥热,她虽然百思不得其解,渐渐也被安抚着进入了梦乡。
念雪被新一轮的情潮激得苏醒过来,醒来的时候还在师父怀里,理智摇摇欲坠,那话儿硬得发疼,她猛地推开师父,崩溃地说:“师父快走!快出去!”
师父平静地再次拥她入怀,释放了更高浓度的信香。
“师父,不用再给我信香了,我怕我忍不住了...... 你快走!”
“忍不住就不用忍了。”
她愣愣地抬头,泪眼婆娑地看向师父。
师父平静地和她对视,向前俯身轻啄来一下她的脸,“就按你想的做吧。”
“不行!”难道师父也中了春药吗?言行举止,都是不同寻常地亲昵、亲密。
说着又去拿水囊,倒出三丸安香丸准备吞下,被师父用他的唇拦下了。
之前就觉得师父的唇瓣像樱花,甫一贴上,果然如花一般香软。
两人眼神对视着,一洵抬手轻轻握住她那话儿,隔着亵裤,轻揉着帮她疏解着。
念雪的理智断了弦,反扑师父到床上,轻咬上师父的唇,舌头漫了进去,勾着师父的细软的红舌吃。
第一次亲吻,没轻没重,一洵纵容着她,咬得重了,也只是轻轻抹上她的头发,温柔地安抚着身上这个小狼崽子。
光是吃舌头还不够,她开始向下舔,轻咬过耳珠,耳廓,听到师父轻轻在耳侧轻轻地低吟着,再将唇贴在颈纱上,细嗅信香。
边细嗅信香,手越发放肆,开始向下游弋到师父的衣带,宽衣解带,将师父的外袍敞开,亵衣堪堪遮住乳珠,若隐若现。
她从脖子向下吻,轻柔地含住喉结,激得一洵情不自禁地收起了腿,呻吟出声:“嗯......”
而后来到锁骨。
之前夜里一起读诗写字的时候,师父偶尔也会宽衣散发,露出漂亮的一字型锁骨,脆弱易碎又迷人。
身体的部位里,她对锁骨情有独钟,直到把锁骨舔得水光淋漓,才向下蔓延至胸口。
她先是趴在胸前,认真地看师父胸前如茱萸一般的两朵,粉嫩圆润的乳珠,俏生生的,煞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