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珍珠珍珠作脸,珍珠莹润透亮,煞是可爱。
一洵留意到念雪休沐出去浪荡时“两手空空”,对发饰、首饰不讲究,手上也没有手链、手镯,倒是喜欢带耳环、耳坠,去珠宝行一看到这双耳环的时候,就想到她本人:灵动、烂漫。
“哇,好可爱啊!”念雪又一次惊叹。
“喜欢就好,以后也要好好修炼。”
“好!谢谢师父~”
日子就这么过着,师父继续带她修炼,还是经常以“鼓励”、“奖励”为由,投喂她各种糕点、茶点,夜里两人还一起围炉读诗、写字。
唯一不同的是,夜里,等念雪睡着了,一洵会像之前在闭关偷偷回来一样,之前是坐在念雪的床榻上,现在是睡在自己的床上,借着夜色,往下看睡在自己床下的床榻里的念雪。
表情一开始是隐忍的,越看越止不住的眉眼温柔起来,在心里告诉自己,看完这几个月,这一年。
用眼神在心里临摹一遍又一遍,入骨三分,情愫也如烟火,从绚烂到孤寂
收回眼神,转身入睡的那一刻,他比烟火更寂寞。
一洵半夜是被信香给刺激醒的,修炼的人,平日里都用术法收敛自己的信香,也会用安香丸或者安香的道法度过情潮,加之从不在大庭广众之下释放信香,不仔细打听,还真不知道,谁是乾元,谁是坤泽。
大家都活得像庸常。
他转身看向念雪,信香是从念雪那头传来的,只见她紧皱着眉,鼻尖上都是汗,整张脸泛浙不寻常的红晕。
念雪分化了。
一洵迅速吃了一颗安香丸,等被熏得有点发软的身体,回复正常的时候,下床来到念雪的床榻。
“念雪,念雪。”一洵试图叫醒她。
念雪迷离地睁着眼睛,看见是师父,呢喃道:“师父,我好热,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