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苏玄烨应该心情不错,因为他主动和陈芷柔聊起学校的事,“这两天在学校还习惯吗?”

陈芷柔在心里回答:习惯啊,习惯死了呢。那两个黑衣人让她一天像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被人围观,她可习惯了呢。

但陈芷柔不想回答他,懒懒的磕上了双眼,表明了不想看他不想和他说话。

她不觉得他们之间,是能和平的坐在一起聊大学生活的关系。

苏玄烨看陈芷柔不愿意回答,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又问:“那在学校都学了些什么?”

学了些什么?

她每天都在跑神中,她怎么知道。

陈芷柔对苏玄烨这种假惺惺的问候行为表示不齿,也好奇他如果想知道这些,问她做什么?

问每天监视她的那两个黑衣人不就行了?

苏玄烨虽然从小父母离婚,一直跟爸爸生活。

但衣食无忧,家境殷实,爷爷是商界传说,外祖父是军界首长,爸爸是上将军衔。

加之因为父母离婚的原因,爷爷奶奶外祖父外祖母都比较心疼他,所以该有的少爷脾气他有。

之后进入部队,因为外祖父和父亲的关系,一路高升,从来没人敢给他脸色看,一直以来只有他训别人的份。

现在低声下气连问两次,陈芷柔都不鸟他,不禁有点生气。

他偏过头,调整了一会儿心情,又接着问:“生活上学习上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告诉我,我让管家买给你。”

陈芷柔冷笑出声,“你要是想肏就直接上,别婆婆妈妈的不像个男人,我一会儿还想回学校。”

苏玄烨被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紫,半天没说出话来。

陈芷柔有点后悔,觉得自己刚刚不应该逞口舌之快的。

可是她就是看不惯他假惺惺的作态,让人恶心。

过了半晌,可能是苏玄烨越想越气,他伸手提溜起陈芷柔的后颈的衣服,把人往楼上提去。

他就不该犯贱的关心她,女人果然是给点颜色就往大红染。

他就应该直接上,肏的她服服帖帖。

楼梯拐弯处有一个青花瓷的花瓶,很漂亮,一看就价值不菲。

陈芷柔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经受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压抑,她这会儿就是莫名的,想听一听瓷器碎裂的声音。

于是她在经过楼梯拐弯的时候,一扬手,就把花瓶推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