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江灵曦似乎也?不是?头一次被戳破了,因此也?不吃惊,板下脸冷哼一声,破罐子破摔地道:“知道我不是?她?又怎么样?你绑我有什么用?总不能绑我一辈子吧。有本事就?弄死我呗,你堂姐给我陪葬!”

这?也?是?她?一直有恃无恐的原因。

因为不论是?江河还是?容氏,甚至眼前的江月,都跟原身感情甚笃。所谓投鼠忌器,也?不敢真的对她?如何。

“她?给你陪葬也?无所谓吧。”跟人?谈判的时候不能亮出自己?的底牌,所以江月也?装作对原来?的堂姐不甚在意的模样,“毕竟我前头的姻缘毁在你手上,连我的脸都差点一并?毁了。”

她?不见一点悔意,白眼翻到天上了,“做事要讲证据的好吧,你有证据吗?可别空口白牙诬陷人?。”

江月浅浅一笑,依旧不徐不疾的,“需不需要把秦氏抓来?对质一番?”

江灵曦又哼了一声,“对质又有什么用?你说那江河和容氏,是?帮你还是?帮我?我劝你趁我心?情还不错,立刻放了我,不然回头等他们回来?,我一定?好好告你一状。民不跟官斗,这?句话你不会没听过吧?”

眼看这?人?歪缠不讲理,江月也?不想同她?兜圈子了,从怀中摸出银针盒子放到桌上,同时不紧不慢地道:“我问一句,你说一句,除此之外,不要再说别的,明白了吗?”

“凭什么啊?你以为……”

你以为你还是?未来?的首辅夫人?呐?!

眼前的江灵曦再次不屑地轻哼。

江月笑了笑,没再同她?斗嘴,而是?直接拈起?银针扎入她?的穴位。

医修嘛,总是?有些使人?疼、但不会真的伤人?身体的法子。

当然如果眼前这?个神魂,或者说这?道意识,像联玉那样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而江月不能真的伤害江灵曦的身体,则就?要另想办法。

显然,联玉那样的是?绝无仅有的异类。

她?才下了一根银针,眼前的江灵曦就?痛的惨叫起?来?,还期期艾艾地呼道:“爹、娘,家里有没有其他人??快来?救我,救救我!阿月疯了,她?拿针扎我!疼死我了!”

还别说,她?言行举止上跟本来?的江灵曦是?南辕北辙。

但这?会子喊爹娘的腔调,却?是?跟本来?的江灵曦很像,显然是?她?刻意模仿过的。

听到女儿这?么凄厉的惨叫,守在外头的容氏哪里坐得住?

但她?也?谨记着江月的话,并?没有冒然进来?,而是?在心?疼地带着哭腔道:“儿啊,你忍忍!阿月这?是?给你治病呢,你忍忍,忍过就?好了……”

江灵曦听到外头的动静,知道容氏就?在外头,不由面上一喜,忍着刺痛哭道:“娘,快救救我。是?我啊,您不认得我了吗?我不是?那个‘妖物’啊。我真的要疼死了,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