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推辞。”
陆珏的目光在?那些东西上逡巡一遭,蹙起眉问:“你这?是准备在?这?儿久留?”
“不然呢?我特特过来了,难道?只住几天就走?”
“那家中?……”
“我之前写了家书托熊慧帮我寄出去了,这?几日也收到?了母亲的回信,说家中?一切都好?。”
陆珏心下还是有些担心她的安危,不大赞同她久留。
但?转眼看到?炕上多了一床叠好?的被褥,到?嘴的话便也说不出口了。
半晌后,他无奈道?:“算了,但?且说好?,若邺城失守,我让你走的时候,你必须离开。”
这?是自然,她身上又没什么?大气运,也知道?要把自己的安危放在?首位,便点头应下。
陆珏坐到?炕桌旁,一边捏着发痛的眉心,一边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
纸上写写画画的,字迹倒是娟秀,但?画的东西却有些让陆珏看不明白。
“是我画的草药图,咱们这?儿不是缺医少药么?,我就想着把常见的、能用上的草药画下来,让熊慧他们按图索骥上山采药,能采一些是一些。”
陆珏看向那个写个着小?蓟草’的图,无言地挑了挑眉,好?像在?说‘你确定照着这?个图可以采到?药?’。
小?蓟草是两人初相识的时候,江月教他辨认的,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跟她现下画的出入颇多。
江月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没学过作画,原身似乎也没在?这?上头下过苦工,画出来的东西只能说勉强有个形状。
可草药这?种东西,失之毫厘就会谬以千里。几日来熊慧他们寻回来的东西,一多半都是不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