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其实并不难,就是在她下.身那处的膜瓣上?切出‘X’形切口,然后在切口边缘用桑皮线缝合,引流积血。最后用灵泉水清洗伤口,确保不会感染。
整个流程,她已经在脑内模拟了无数次,烂熟于胸,实际操作起来,事半功倍,两刻钟不到就已经完成了。
完成之后,江月在床前的水盆里净了手?,再?次为卫姝岚诊了一次脉,确认她脉象平和?,便从屋子?里出了来。
刚出来,她就听到院子?里一阵喧闹。
穆揽芳正强压着怒气道:“卫姐姐正在治病,不得惊扰,万事你等她治完病再?说?。”
巧鹊和?绿珠还有?另外两个丫鬟,虽未吱声,却是齐齐挡在了穆揽芳身前。
而小院的门口,史文正一脸的不虞,顾忌到穆揽芳官家小姐的身份,他没?敢硬闯,只理直气壮道:“穆姑娘虽是贵客,也没?有?拦着丈夫、不让见妻子?的道理。”
发现江月出来了,史文正的视线在她身上?打?了个转儿,接着道:“这江娘子?都?出来了,诊治也结束了,还拦着我作甚?”
江月先给了穆揽芳一个放心的眼?神,而后才不紧不慢地道:“诊治确实结束了,但卫家姐姐服了药,已经睡下了。且她后头也需要静养,史大少爷要见妻子?那确实理所当然,但在妻子?病中惊扰她,一副不想她好的模样,却又是为何?”
史文正被她的话噎住,半晌后才梗着脖子?道:“我就是不放心她的病,才想着来探望她的!”
江月伸手?轻点了点自己的脖子?,嘲弄地笑道:“带着这个来探望?”
穆揽芳等人经她这么指点,才看?向史文正的脖颈处。
只见他脖子?上?衣领交界处,赫然有?一道纤细的血痕。
是指甲抓挠的痕迹。
史文正赶紧捂着自己的脖子?,故作镇定道:“我这儿就是被柳枝刮了一道。罢了罢了,你们不让我瞧姝岚,我明日再?来好吧!”
他也不敢对穆揽芳如何,只对这江月放狠话道:“我夫人身份贵重,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江娘子?可小心了!”
然后便扬长而去。
“还敢威胁人。”穆揽芳气鼓鼓的,“要不是怕动静闹得太?大,影响了卫姐姐,你看?我揍不揍他!”
又过了一阵,卫姝岚醒转过来。
麻沸散的效力渐渐散去,她本以为即将会遭受剧烈的疼痛,没?成想,痛确实是有?点,倒也并没?有?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要不是自己亲身经历,很难想象,只是睡过了一觉,多年的病症就已经治好了。
接下来的几日,她按着江月的嘱咐,吃着清淡的流食,勤换衣物,很快便能?下床,行动自如。
只是她经血在体内积压已久,还得再?吃上?一阵子?汤药调理身体。
期间史文正还又来了一次,彼时卫姝岚已经能?行动,便没?再?让人把他拦着。
放他进?来后,史文正先是假模假样地关心了卫姝岚几句,转头便说?起‘正事儿’。
他是来要银钱的。
当着穆揽芳和?江月的面,他说?起假话来一点不心虚,“我在县城认识了几位有?才学之士,交际应酬都?需要银钱。我先从你这儿支用一些,等回了府城再?还你。”
听得穆揽芳又把拳头捏紧了,却看?卫姝岚不辨喜怒道:“我身边也没?有?什么银钱,只手?上?这只镯子?,倒还值些银钱。”
卫姝岚手?上?的镯子?是她的陪嫁,上?好的羊脂白玉,价值不在五百两之下。
“这是你的陪嫁之物,”史文正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罢了,这镯子?你也戴了好些年了,等回了府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