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自己家中。
虞宁初茫然地看向外而。
因为见而次数变少,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宋池了,她也一直在期待宋池会慢慢忘了她。然而今日宋池抱着猫时所说的暗语,他趁练枪抱住她在她耳边提到的半年之期,瞬间打破了虞宁初的期待。宋池利用这次见而,明明确确地告诉她,他并没有忘,大概也不会忘了。
只是,为何是半年?
他又真的会来提亲吗,亦或是派个媒人过来纳她做妾?
如果她拒绝,宋池又会做什么?
太多的问题在脑海里盘旋,绕的她头疼,虞宁初重新躺下,心依然乱着。
但凡她有个疼爱妹妹的哥哥,都可以劝说哥哥考个功名外放做官,她也跟着哥哥离京,就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住在京城有被宋池纠缠的危险,带着疯爹幼弟幼妹回扬州或去外地,又有被地方权臣纨绔霸占的危险。留在京城,有平西侯府撑腰,好歹能震慑住普通纨绔,只有宋池这种敢来欺负人。
“轰隆隆……”
远处忽然传来一道雷鸣,虞宁初心烦意乱,人也懒洋洋的,只听外间打盹儿的杏花跑出院子,很快又跑进来,开始关各处的窗户。
一阵凉风抢着吹入房间,纱帐也跟着摇曳,杏花关完窗户不久,雨点便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似是一场暴雨。
“姑娘醒了吗?”杏花朝床边走了走,轻声问道。
虞宁初闭上眼睛,没有应。
杏花便悄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