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相信他在侯府小辈中的威望。
“多谢大表哥,大表哥放心,我会好好与大家相处的。”虞宁初尽量轻松地道。
沈琢颔首,瞥眼她身上的斗篷,道:“河上湿气重,表妹还是早点进去吧,仔细着凉。”
虞宁初点点头,乖乖地转身走了。
走出几步,她犹豫了下,还是回头,再次向不远处的身影道谢。
无论沈琢那些话出自真心还是客气,在这样的夜里,虞宁初都从中汲取到了温暖。
沈琢只是笑了笑。
虞宁初悄悄地回了内间。
透过气了,心情也开朗了几分,在船身熟悉规律的晃荡中,虞宁初很快就睡着了。
八月十四,官员们开始了持续三日的中秋假。
前两日沈三爷接到妻子的消息,说他们十四一早抵达通州码头,所以这早天不亮沈三爷就起来了,城门刚开,他已经带着随从赶着马车浩浩荡荡地朝通州去了。女儿本也想跟着来的,只是败给了温暖的被窝。
沈家的车队抵达码头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沈三爷很担心自己来迟了,站在码头四处张望,再派小厮去打听,确定今早还没有扬州过来的商船,他才放了心,只管朝河面眺望。
“看,那个就是你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