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说不慎将枕芯弄坏了,若是这么丢了可惜了的,特叫小人拿去外头家里的玉料铺子,看能不能雕几个坠儿啊戒面什么的出来。”
说话间,他还十分疑惑呢,早起老爷还好好的,也没瞧见出去,家里头也没招了贼,怎的突然就这般模样?
得亏着牧清辉这些年威严深重,又多经风雨,脸皮也练出来了,这般情形还不动声色的点头道:“既如此,你去吧,且叫人上心些。”
他心道,果然还是夫人贤惠,便是刚打骂了我,也不忘勤俭持家。却说这等贤妻,自己已经辜负了一回,难不成还要辜负第二回 ?自然是死也要抓住了再死的!
这么想着,牧清辉又突然想起来什么,吩咐道:“你且稍住,我记得库房里还有不少上等玉料,眼瞅着天也热了,金首饰早该换成玉器、木器,偏夫人病了,顾不上,家里头也没有少奶奶,你们也不知提醒着点置办!”
这小厮平日里不过是个跑腿儿的,素日连二院都进不得,如何能有资格提醒夫人什么事儿?
只他知道这并非骂自己,也不出声,只唯唯诺诺的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