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脖子拧向格兰芬多长桌,礼堂的那一边,罗恩·韦斯莱手忙脚乱地低下头整个人埋进自己的盘子里,只露出一个和他头发一样红的额头。
德拉科扭回脸,凶神恶煞地瞪着斯科皮,斯科皮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好吧,什么时候开始的?”铂金贵族最后打破了这个僵局,干巴巴地问。
“从来没有开始过!他永远乐意找我麻烦事实就是那个韦斯莱讨厌我。”斯科皮哼唧一声拧开脸,背上自己的书包僵着脸说,“我去上课了阿斯托利亚,麦拉弗蒂娜,你们好了吗?”
两个女生应声从桌子那边站了起来。
然后斯科皮以前所未有的高傲姿势从德拉科身边目不转睛地擦肩而过。
“他怎么敢冲我发脾气!”德拉科惊愕地盯着一年级斯莱特林的背影,不敢置信地怪声道,“他想干什么?嗯?我说,你们都怎么了?先是弗林特,然后是格雷特春天来了吗?”
“春天早就来了,我亲爱的男孩。”潘西将最后一点烤土司放进嘴里后,无限甜蜜地回答。
礼堂上空,一大群猫头鹰扑簌着翅膀从窗口外面飞了进来,领头的依然是德拉科的萨拉查和波特的海德薇,巨大的鹰在半空中高鸣一声扑着翅膀做出降落的姿态,德拉科下意识地在桌子上摸了摸,然后才想起来今天第一节有黑魔法防御课,他没把碧翠带出来哦,碧翠,真是个蠢名字。
就好像一枚小型炸弹似地,萨拉查落在德拉科面前的桌子上,顺便带翻了两个盘子和一只牛奶杯。
“过来,你这只粗鲁的蠢鸟。”德拉科恶狠狠地拖过萨拉查,从它的爪子上取下印着马尔福族徽的羊皮纸,展开后飞快地扫了两眼,然后合起来。
“你脸上的表情可有点儿扭曲,德拉科。”扎比尼提醒。
“是我父亲的来信你知道的,前两天我跟他说我用光轮2001赢了火弩箭,你知道,重点诉说关于波特吃了瘪的别这么看我女士们先生们,我赢了波特,为什么我就不能高兴一会?!”
“哦,你当然可以,亲爱的,然后呢?”
德拉科耸耸肩,“现在他给了我回信,对此表示了恭喜。”
扎比尼顿了顿,疑惑地挑起眉:“我以为你应该高兴?”
“是,但是在写信的时候……呃,我顺便提了一下‘荷兰人’。”
“哦”
“我父亲说,这个暑假可以让我看一看它。”德拉科抖了抖手中的羊皮纸,伸出一个指头摸了摸萨拉查脑袋上被风吹乱的绒毛,干巴巴地说,“如果他心情好,说不定会让我摸一摸。”
“马尔福先生总是知道该怎么对付你,傲慢的小混蛋。”潘西嗤嗤笑着,“看起来不止这件事,还有什么消息?”
“来信的语气有点儿奇怪,”德拉科微微蹙眉,“我爸爸说,明年我恐怕用不上新扫帚这是什么意思?明年没有魁地奇比赛?嗤,这怎么可能?或者是说,他准备让我在今后的四年里都用一把光轮去打败波特?”德拉科为自己的联想露出一丝恐慌的表情,“我不能永远要求金色飞贼在我们脑袋上面!”
扎比尼正想说什么,忽然从格兰芬多那边传来一小阵欢呼声,这引来了其他三个学院的注意,以哈利·波特为中心的格兰芬多三人组,还有其他的一些什么人,他们正兴高采烈地读着一封羊皮纸,德拉科僵着脸抿了抿唇,脸色变得苍白了一些,现在,哈利他们开始举杯庆祝这么几天以来,格兰芬多的黄金男孩终于有一回像真正地活过来地似的。
“格兰芬多……”潘西轻蔑地哼了声,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在她的对面,铂金色的脑袋正低着头,心不在焉地扒拉着盘子里的食物,她注意到,德拉科正试图将一颗煮豌豆喂给萨拉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