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地说,“也许告诉斯科皮也不是坏事知道密室事件的人不多但是也不少,他要知道,总有办法能知道的。”
“用不着来劝我。”德拉科厌恶地抬了抬眼皮,不带感情地瞥了坐在沙发对面的姑娘一眼,“就好像心烦的事还不够多似的。”
如果要说这个时候阿斯托利亚还不知道德拉科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当第二天早晨来临的时候,她就彻底明白了。
……
第二天,当大群的猫头鹰就如同往常一样带着书信和《预言家日报》从礼堂顶上的窗口飞进的时候,斯科皮正缩在德拉科身边打第五个呵欠,德拉科终于忍无可忍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语气不太好地问:“昨晚你干什么去了?”
斯科皮瞥了他一眼,有点想回答“不知道”,但是介于德拉科现在脸上的神情很显然是一副“敢敷衍就等着瞧”的样子,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我带雷洁尔去了天文台。”说完闭上嘴,等待暴风雨来袭。
意料之中,当听见雷洁尔的名字的时候,德拉科那好看的眉毛已经挑了起来,但是他当然不会直接指责这个,而是非常含蓄地说:“你有什么毛病,嗯?大半夜跟他去天文台吹冷风?”
“人家要求了我总不能说‘不’是不是?”好歹没有怒吼……斯科皮松了口气,有些蔫蔫地说着,一边无精打采地从一只陌生的猫头鹰腿上取下自己的那份报纸,将俩个纳特放进猫头鹰脚底下的袋子后,那只灰色的鸟扑了扑翅膀迫不及待地飞走了。斯科皮推开盘子,边将报纸架在装南瓜汁的壶上边絮絮叨叨,“他就是对天文挺感兴趣的别冷笑,真见鬼德拉科,请问这有什么可冷笑的?……要我说,最让人恼火的就是我的老天爷,这是什么?!”
斯科皮的声音忽然变了个调子,他脸上挂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将报纸翻得哗哗响,然后啪地一下合起来,扔到了桌子底下。
“这报纸的记者都是神经病。”踩了两脚报纸后,斯科皮恢复了平静,“我决定以后不再订阅它了。”
德拉科放下手中的餐具,从斯科皮脚底下抽出了被弄得皱巴巴的报纸,拎在手里顿了两秒后无奈地将它塞回了三年级斯莱特林的脚底下,然后从身边扎比尼手里抽来了一份新的。他优雅地展开报纸飞快地扫了两眼,脸上的表情甚至没有多大变化,就好像现在礼堂里的其他人没有转过来偷偷看他然后议论纷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