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屈伸出去一半。
但是身上的被子却盖得很结实,似乎是有人怕他半夜着凉,还死死地给他压了一半在身下。
但这显然不是自己家。
霍昭头痛欲裂,一只手揉了揉眉心,恍惚间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片段。
好像……他抓住林蕴的手抢了人家的手机,死活不让林蕴给自己叫车送回去。
果然,酒精只会让人做出不符合理智和行为逻辑的事情,两年没有碰过酒了,怎么昨晚就忍不住。
霍昭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醒啦?”熟悉的声音传来,“洗手间在那边,我给你找了牙刷,洗漱一下吃饭吧?”
先飘过来的是淡淡的饭香,然后才是Beta温和清隽的面容。
因为是早上,林蕴没戴眼镜,浅色的眼睛望着他,软软的头发覆盖着额头,腰间还系着了一个淡紫色的围裙,将手中的盘子放在木质餐桌上。
白色的瓷盘里是摊好的鸡蛋饼,黄澄澄的香气逼人,见霍昭不动,林蕴只好靠近了些:“是头还疼吗?我给你煮了一点陈皮蜂蜜水,一会儿喝一点吧?”
霍昭一错不错的眼睛终于眨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