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过后的礼服上还是带了上针眼。

模特放下手中的棉签,本以为到此为止了,却又见林蕴拿起旁边的月白色丝线,手中劈丝,指尖将丝线穿过针孔,绣了上去。

丝线在本就月白的布料上并不显眼,可是刚刚拆线留下的痕迹却渐渐被补上了,甚至在那光与影的变幻里,看起来更有层次。

模特眼中的震惊越来越大:

“这是……?”

“苏绣里的水路。”

秀场上,模特转过身来,脊背的并蒂莲花如同水墨画作一样展开,在灯光下氤氲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