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白的外衫很快被撕开,许瑶池又开始扯言景行的腰带,估计是看言景行许久都没了反应,其神智似乎恢复了一些,便低下头,吻了吻言景行苍白的嘴唇,喃喃道:

“你看,我是多么的爱你啊!你知不知道,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便爱你爱的发疯……你别怕,我会好好对你的,等我当上了皇帝,我也只爱你一个,你知不知道,当你和许瑶华在一起一夜的时候,我都嫉妒的快要发疯了,景行……静修……行儿……我那是爱你啊……”

言景行闭上眼睛,觉得此时的许瑶池竟然如此的可怕,可在临死之前,他心中却仍有一件事情不能放下。

“六年前的上元节……你在何处?”言景行声带受损,此时声音带了一丝的沙哑。

“什么?嗯?”许瑶池耐着性子贴近言景行的嘴巴,此刻她的心情竟然极好,这便是胜利在握的感觉,她并不在意多花些时间和她的行儿来多交流一下感情。

“六年前的上元节,你在何处?有没有解过一盘棋局,接过一个对联……”

许瑶池笑着拉开言景行的亵衣,在那白皙的胸膛上印下一个吻:“行儿莫非是欢喜糊涂了,每年的上元节我都是在宫里参加晚宴,哪里去下什么棋,接什么联子……咱们还是办正事儿的好,以后再有什么问题我在慢慢来回答你如何……”说完,许瑶池的手便从衣带中缓缓地滑向言景行的小腹。

“果然不是你……我早该猜到不是你……呵……”

言景行眼中失了全部的光彩,他此刻多么的想拉住许瑶华问一问同样的问题,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问了又能如何呢,答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许瑶池这个禽兽不是那个人,如今他依旧能在死的时候抱着一个美梦,一个不曾破灭过的美梦,第一次不是为了家族奉献,而是为了自己着想的美梦。

感觉到亵裤的腰带已经被许瑶池松开,言景行握住簪子的手便高高扬起,准备向着自己脖子扎去,而此时却突然听见一声闷哼,接着许瑶池便倒在了其身上。

言景行睁开眼睛,看着将许瑶池劈昏的人,他自是认得的,这个人是一直跟随着瑶华身边的清五。

看到清五,言景行突然想到明光帝此时遇刺,以许瑶池谨慎的性格肯定会在许瑶华遭殃之后再对明光帝动手,这样才更加稳当,难道说许瑶华已经……

“你怎么在这里?许瑶华呢!!”言景行此时已经顾不上男女大防了,上身几乎裸露却也无暇顾及,只焦急地看着清五。

清五将眼睛投向别处,并不看言景行身前的“春-光”,听见问话,方露出一脸悲痛的表情。

“主子……凶多吉少……”

言景行脑子一道白光闪过,炸的他差点昏了过去。

清五悲痛的表情渐渐转为愤怒:“主子以命相逼让我离开去取信,我以为是有什么部署给我,没想到信中竟然是让我来救你!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失去了和主子最后在一起同生死的机会!”

言景行的手指都剧烈的颤抖起来,但到底是谋略比大多数女儿身还要深的言大公子,此时已经觉察出事情的不对劲来。

“你是说许瑶华的信是老早就写好的?信上写的什么?”

“去西林,救言景行,事后听他吩咐。”

听见清五的话说完,言景行全身紧绷的神经全都松开来,脸上竟然还露出了一丝笑容,给以往清冷的笑容中竟然带了丝温暖的人气。

努力地讲许瑶池的身体推到一边,言景行费力地支起身子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虽然外衫被撕破了,但内衫和亵衣还是好的,也足以蔽体。

“你放心吧,你主子肯定没事,虽然过程和她的预料有些出入,可是好在结果却大致按着她预料的走,她没想到的只不过是许瑶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