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嘛!”

郎中刚想伸手诊脉,被旁边的贵气女子一声冷哼,吓得就是一抖,赶紧从药箱内拿出一方丝帕,垫在燕草的胳膊上,才敢上去诊脉。

瑶华给清五使了个眼色,清五会意,便开始去各个房间砸东西,不一会儿,鸨公哭爹喊娘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唉哟!你个挨千刀的!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孽才把你这个瘟神招了进来!”

“哎哎哎!别砸了别砸了! 有话好商量啊!”

“你家主子看上了燕草直接带走就是了,我一分钱都不要啊!”

……

可是清五没听见瑶华的命令,便也不敢停手,只悠闲地这儿戳一棍子,那儿砸一下。鸨公见清五不理睬自己,便知道还需得正主儿答应才行,便赶紧叫人把自己抬到了瑶华面前。

上次被瑶华的一巴掌甩飞,鸨公就摔的胃出血,刚想从蒋煜身上讹点医药费,又被打断了两根肋骨。鸨公欲哭无泪,这两个人哪里是来嫖小倌的,明明就是来找茬的!

瑶华见鸨公脸上泪水和脂粉混在一起,花花绿绿的像个唱大戏的,便转过了头,省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污染。

“知道我今天是来干嘛的吗?”瑶华问道。

“知道知道,小姐您是来看燕草的!都是奴有眼无珠,竟然没有看出来燕草是您的人!”

瑶华摇摇手指头:“错了,一个小倌还不值得我费那么大的力气。我来是因为听说你讹了我姐妹儿不少钱,特地来讨个说法的!”

鸨公一愣,不是为了燕草么?不管了!先把这个阎王送走再说:“奴现在就让人把钱都退回来!小姐您就大人大量饶过这一回吧!”

“钱放在你这里这么长时间不用交利息么?我姐妹儿受的冤枉气不用给安抚费么?鸨公可打的好算盘!”

“您的意思是……”

“两个选择,一是将医药费翻个三倍陪给我,二么……请你们老板出来,告诉他,一起合伙做生意还遮遮掩掩的,实在是不潇洒。”

鸨公用手一抹脸上的脂粉,全无刚刚瑟缩的样子,冷笑道:“看来阁下今天是特地来见我家主子的,燕草不过是一个幌子。”

瑶华抿了口茶,头也不抬:“你知道就好。”

鸨公勉强从榻子上爬起,扭头向身后行礼:“主子,被你猜对了!”

正在这时,一个冰丝蓝色衣衫的男子不知从哪里飘然而起,衣玦翻飞带起一阵凉风,一转眼就坐到了瑶华的对面。

“你今天砸了我一个琉璃盏,三十二个白玉瓷杯,八个釉瓷花瓶,加上其他的零零总总一共三万两千两,我从这个月你的分成里面扣!”香丘斜倚在靠椅上,伸出修长的手指算道。

瑶华抬头,笑嘻嘻地一松手,只听“啪”的一声,杯子掉地摔的粉碎。

香丘眼神微闪:“再加二十两。”

瑶华却似没听见,伸手去拿桌子上其他的杯子,香丘瞬间出手,左腕用力抢过,谁知瑶华的指尖翻飞,一个擒拿手,又把茶杯固定住,一时间两个人就僵持住了,谁都不能占上峰。

“你今天是来找事儿的?”香丘眯起了眼睛。

瑶华依旧一脸欠揍的表情:“我不满你大胤国的情报组织开到了天圣的天子脚下。”

香丘一阵脚风扫过,将杯子凌空踢起,身形一动,右脚连踢被将杯子勾了回来,挑衅地看向瑶华:“那你待如何?”

瑶华五指勾紧,伸手袭向杯子,在香丘躲闪之时竟然临时改了方向,一把环上了香丘的腰肢:“两个选择,一是以后我来翠红楼嫖小倌都不准收钱,二是我要往翠红里面参杂进我的人。”

香丘被瑶华搂住腰肢,一脚踢上瑶华的膝盖,瑶华吃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