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兮这才知道自己握住的是什么,却也不见羞涩,只拉过瑶华的手,来到双腿之间,喘息道:“殿下,给盼兮吧!”
瑶华感受到了手中的火热,也不由得喘了一下,将盼兮最后一层的亵裤退下,翻身对准坚-挺便坐了下去,一瞬间两人都舒畅地发出了声音。
盼兮觉得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担惊受怕都消失不见,内心的空虚也逐渐被添满,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眼前抱着自己的这个女人,她抱着自己,爱怜着自己。
两人的结-合就像那火热的火种得到了浇灌,快-感随着每一个神经开始扩散,火种随之生根发芽,长出嫩叶。两人的身形就像海上的扁舟,不停地摇摆颠簸,看不到边,找不着方向,整个浴池只听得见两人的喘息。
另一边,峦菊挨了十大板,虽然不算太多,但是对于这种细皮嫩肉的男子来说已经很严重了,峦菊倒是性子也烈,挨打的时候愣是一声没吭,不过最好还是被人给抬着回来的。
攻玉进了峦菊的房间,对于其苍白的脸色仿佛没有看见,只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瓶,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这个药效果比较好,记得涂上。”
峦菊扭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药瓶,不屑地嗤了一声:“用不着你在这里猫哭耗子,如今殿下为你出头,给你立威,你是不是挺得意了!?”
攻玉极其淡漠地瞥了床上的人一眼:“你挨打是咎由自取,与我有什么关系!以后在殿下面前你的那些小心思还是收起来吧!”
“别装作多么清高的样子!这府里的男人,哪个不想爬殿下的凤床,明明都是一样的心思,何必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峦菊今天的希望破灭了,以后只能找个管事或者普通的仆人嫁了,一向骄傲的他如今将一腔恼火都发在了攻玉的身上。
听见峦菊越说越难听,攻玉好看的远山眉微蹙,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自己一个通房与一个二等奴才吵起来,平白的掉了架子。
“你好好养伤,再作乱我就叫许总管把你发配到庄子里去!”
“哼!”峦菊不由得冷哼一声,看着攻玉想出门了,眼珠一转,便讽刺地问道:
“你可知我在挨板子的时候看见了谁?”
攻玉看了他一眼,却不回答。
峦菊仿似也没指望攻玉会回答自己,只一个人咯咯地笑道:
“我啊……我碰见了盼兮拿着干净的衣服从刑房路过,向着浴池去了。谁不知道殿下沐浴后就传膳的习惯,这盼兮进去有一个时辰没出来了,厨房那里也没接到指示,你说这盼兮难不成是正接受着殿下的宠爱呢吧?”
攻玉身形微颤,握紧了拳头,强忍着心里的酸涩:“那又如何,盼兮是殿下的通房,受殿下宠爱乃是正常!”
峦菊将攻玉一瞬间的僵硬看在眼里,不由得笑的更加得意:“我就是看不惯你明明心里很是在意殿下,却偏偏装作冷淡的样子!”
说着说着,语调又略显悲凉愤怒:“每次看殿下温柔小意地讨好你这种闷石头,我心中就是一阵不服,你到底哪里好,让堂堂天圣的皇太女这样对你,明明没有侍寝过,还要霸占着一等通房的位子不放,处处压我一头!”
攻玉的脸瞬间变的苍白,自己拼命掩饰的内心原来竟然连一个奴才都能看出来,被戳破了最重要的秘密,攻玉只觉得无比的恐慌,觉得自己就这样被暴露在了赤裸裸的阳光之下,当下一个转身冲到床前,将峦菊拽起来,掐住了他的脖子,全然看不出往日这么瘦弱的人也有这么大的力气。
攻玉狠狠地掐住峦菊的脖子,眼睛的颜色蒙上了一层猩红。
“管好你自己的嘴,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峦菊只觉得被掐的喘不过来气,拼命地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