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优质性伴侣。

当然,如果真能产生爱情,那对他来说算是意外之喜。

不过和陈镜山见面后,他的心小小地动了一下。

他拉开一个抽屉将纸放了进去,顺手翻了翻里面厚厚的一沓纸。那些纸上都写着字,层层叠叠放在一起,能看出来有许多样式,似乎用过它们的人都是一时兴起随便撕的,手边有什么就撕什么,只要是能写字的纸就行。

他在桌前站了会儿,摸摸肚子,消食消得差不多,便滑进被中抱着巨大的毛绒玩具狗睡了。

陈镜山回到自己的住处,脱掉衣物后打开花洒直接冲了个冷水澡,燥热褪去后才换了热水。

水蒸气蒸腾而起,很快让镜子变得模糊,也让这一方密闭空间更显隐秘。

凌厉与温柔交织、带着一丝苦味的信息素在屋中弥漫,陈镜山撑着墙,一手向下探去。

陈镜山的相貌是带着攻击性的英俊,但他身上阳光温和的气质中和了过于凌厉的面部线条,糅合成一份独有的韵味。他微蹙着眉,喉间发出低沉的喘息,在射出的一瞬间念了林霜素的名字,他没有出声,唯有气息缱绻流过齿间唇缝。

快年底了,公司比平时忙上许多,林霜素现在又没有伴侣,回家之后看着一箱情趣用品也没有心思用,心灵和身体都十分空虚,让他十分烦躁。

但这份烦躁在见到陈镜山时奇迹般被抚平了。

这次他们没有提前规划,陈镜山接到林霜素后问他想去干什么,林霜素手撑着侧脸想了想,问陈镜山想不想去赛车场,陈镜山自然说好。

赛车场是林霜素一位好友的场子,林霜素给他发了条信息,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将地址输入导航。

林霜素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有倾诉欲,和陈镜山说了许多工作上的不顺心。合作方太抠,下属太粗心……絮絮叨叨说了许多,陈镜山耐心地听着,时不时给予回应,还会把林霜素逗得大笑。

林霜素轻轻擦掉笑出来的眼泪,问:“你的员工知道自己老板天天都在想些什么吗?”

陈镜山驶入停车场寻找车位,答道:“当然不知道,我还不想变成光杆司令。”

林霜素的朋友知道他不喜欢人多,听说他要来便让人做好准备清了场,场内只有几个必要的工作人员。

林霜素和陈镜山去更衣室换了服装,陈镜山抬眼看到林霜素时猛地转过头去,深呼吸将心头的悸动压下。

他有些后悔答应和林霜素来赛车场了,万一没忍住发了情,场面得多难看,林霜素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再想见他的。

林霜素似乎对他的心理活动毫无所觉,看他背对着自己许久没动,奇怪地拍拍他的肩:“怎么了,衣服不合适吗?”

陈镜山肩背肌肉猛地收紧:“不,很合适。”

说完将衣服穿好转了过来:“可以了。”

他们要去挑两台车,走过去的路上林霜素问道:“你是在国外接触的赛车吗?”

“是的,在国外认识了几个朋友,他们喜欢赛车。”

那时他的肉体刚从病痛中脱离出来,心灵仍困在苦海之中,愁闷无法排遣,便和朋友们学了赛车。他的朋友玩起赛车来疯得很,但他心底还装着故乡的明月和那月亮般的人,也就控制着车速跑几圈权当发泄。

当然,这些话他不会和林霜素说的,他自顾自认为如果林霜素知道了这些会对他产生不好的印象,如果林霜素不问,就让那些东西都烂在过去吧。

谁知林霜素下一秒便道:“我是刚分化那时接触的赛车,我爸送我的,觉得可刺激了,跑起来常常忘了控制速度,有一次还差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