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的房间其实是一间套房,拥有卧室,书房以及会客室三部分。此时,飞鸟渡与中原中也正站在会客室的一角。
飞鸟渡略带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但还是转头对中原中也说道:"中也,那就拜托你选一瓶最贵的酒出来了。"
中原中也看看飞鸟渡,又转头看向面前的酒柜,也摸了摸鼻子,"好。"
就他的观察而言,在渡与首领之间,明显是渡占据了食物链上游的位置。
作为一个耿直的工具人,中原中也果真挑了一瓶最贵的酒出来。
"辛苦你了。"飞鸟渡从口袋里摸出2颗糖,"这是酒心巧克力,我尝过了。"
渡还真是喜欢随身携带糖果,怪不得整个人都甜甜的。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中原中也脸上刷得晕染开了红色,他轻咳一声,"谢谢。"
飞鸟渡摇摇头,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狭促笑容,"不知道这次林太郎会什么时候发现呢?"
中原中也压了下帽子,自从渡来到港黑后,好像生活都变得有趣多了。毕竟除了大姐偶尔会调侃首领外,再无人敢挑战首领的权威。
让生活变得有趣的飞鸟渡,带着从森鸥外酒柜里顺来的酒,转身就拐进了港黑的死对头武装侦探社所在的街道。
福泽谕吉正端坐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听到敲门声后,他头也不抬地说道,"请进。"
飞鸟渡站在门外,得到应允后便推开了门,"好久不见,谕吉。"
听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福泽谕吉猛地抬起了头,他用力地握紧了手中的笔才将声音平稳了下来,"你回来了,渡。"
飞鸟渡关上门,往前走去,他将伴手礼放于桌上,然后左手支撑着身体,跨过办公桌,右手从福泽谕吉的眉骨一点点划到他的下颚,"我回来了,我的,银狼。"
像是无法再忍耐,福泽谕吉突然握住飞鸟渡的手,猛地站了起来。
飞鸟渡被动地接受着福泽谕吉的情感宣泄,从微微颤抖的手掌与震颤着的唇中,他感受到了他的压抑与不安,于是喟叹着前进了一步。
接收到飞鸟渡安抚意味的福泽谕吉,稍许停顿后,更加激烈的亲吻起来,直到口腔中开始蔓延血的味道。
两人分开时都有些气喘,福泽谕吉抵着飞鸟渡的额头,用手擦去了他嘴角的水迹,然后轻酌他的眼角,眼中带着心疼。虽然早已经从森鸥外那里知道飞鸟渡眼盲的消息,但他看见曾经带着笑意的眼睛变得暗淡,还是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