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的头侧两旁,他低头看着裴云舒,裴云舒道:“起来。”
“还敢不敢直呼我的名字?”烛尤问。
裴云舒气极,梦境中不是他做主,他想施法术,结果施了好几个,都在半路就凭空消失了。
只能好好跟烛尤讲道理,“你就这样对你爹爹的吗?”
烛尤眼里写满了大逆不道,他闻言,眯起了一双眼睛,“你怎么能是我的爹爹呢,你是我的小娘。”
他低头,在裴云舒耳边语带笑意地说着侮辱的话:“昨日刚进侯府的小娘,我爹昨晚被我拖到了青楼睡了一夜,让你一个人晚上枯坐,独自一人的感觉,是不是很想男人?”
裴云舒的脸色已经黑如墨水了。
烛尤放肆无比,他不知练了多长时间的武,身上还有一股子的汗味,热得裴云舒鬓角也开始冒着汗。
“有哪个男人能比我更男人?刚刚看我脱了外衣在练武,是不是看我都看得入迷了?”
裴云舒想要谋杀儿子了。
“听到了吗?”烛尤道,“你在府中地位低下,现在爹走了,你只能听我的话。而听话的第一条,就是不许直呼我的名字。”
“那叫你什么?”裴云舒讽刺道,“叫你小侯爷吗?”
烛尤竟然点了点头,他道:“小娘孺子可教也。”
裴云舒忍无可忍了,他正要打醒这个逆子,烛尤就攥紧了他的手,眉头紧皱着,正一脸不虞地看着裴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