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先听我说”

愁人~

挑拣着能说的简单地解释、挨个安抚了一番后,桑晚晚才吩咐道:

“先都去忙我交代的吧,至于其它的,等王爷回来再说。”

但愿,他不会让人失望!

打发了下人,扯着被子,桑晚晚又躺了回去,空气里似有若无的暧昧气息依旧,来回翻转了几次,脑袋都是空空如也,最后,她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

算了,不想了。

要死也等她先睡饱再说吧。

……

此时,皇宫,御书房里,萧祁墨跪在地上,周边又被砸了一圈的笔墨纸砚外加奏章,周边,零散的大臣、奴仆都是龟缩如鹌鹑,大气都不敢喘。

“你?混账啊!”

猛地一拍桌子,皇帝大步走了出来,脸上的横肉哆嗦着,手里还拎着一摞奏折,指点着、围着他就是一通暴走:

“萧祁墨!你有胆再给朕说一遍,你刚刚在干啥?”

躬身,萧祁墨还是不卑不亢:

“回父皇,儿臣谨记父皇教诲,上行下效,不过是抽空尽了下‘为人夫’的责任而已。”

止步,狠捶着胸口胸口,皇帝差点没跳脚:

“放肆!你,你还狡辩?堂堂一国王爷、大庭广众说这话你就不怕污了众人的耳朵?父皇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白天,大白天”

白日荒唐,他怎么感觉他还挺理直气壮的?

脸呢?

让他一国之君干等一个时辰,还红口白牙地拖他下水?

孽子!

他什么时候大白天干过这种事儿?

虎眸一瞪,皇帝就见周边几个官员偷偷摸摸都在掀眼皮,顿时更怒了:“看什么看?都想死了是吧?”

“圣上饶命。”

“噗通”一声,御书房里瞬间就跪倒了一大片。

“哼!”

挥手想要赶人,想了想,最后,皇帝又是一脚踢到了萧祁墨的身上:

“你说,你睡的什么人?”

“……”

众人汗:这是圣上该说的话?这话就不污耳?

“想清楚了再说!看看这些奏折,全是加急递进来的!加急!参你的!”

手里的奏折砸到萧祁墨的身上,背过手,皇帝又是一阵呼呼直喘:

这都是什么事?

难得正午小憩会儿,刚躺下他就被人从被窝里给吵吵了出来。

原以为出什么要命的事儿了,结果呢,竟是因为这个孽子睡了既定的和亲对象,弄得满城风雨,连里夷的特使都求证求上门来了。

他派人去传旨召他进宫,他倒好,拖拖拉拉一个多时辰才到。

一个时辰就一个时辰吧,毕竟京城这么大,不巧了找个人也的确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可结果呢?

这货在睡女人!

还是让他去传旨的人干等着、看着他睡,睡的还是要送去可亲的主儿!

天底下的女人是都死光了?

真是祖宗八代的脸都要被这兔崽子给嚯嚯光了。

捂脸,回身,皇帝陛下又是一脚:“说话!知罪了吗?”

这会儿给他装什么深沉?

关键是,弄出这一堆烂摊子,现在可怎么是好?

原地打着转,皇帝头都要大了。

“儿臣只是睡了自己的女人,不知何罪之有?”

啥?

啥?

脚步一顿,皇帝惊得差点没一个趔趄栽到地上去,一旁的李公公也急切地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