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绝对真真的,只是有病不能上朝,却能大白天跟人滚床单,这要传出去让外人怎么想?

说话间,抹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福来就塞了过去。

“王爷不拘小节,是做大事的人。”

对望了一眼,李公公倒也没拒绝,顺势就收了:“你我都是奴才,我们都不易,明白。”

“是,是,还是公公见多识广,说话眼界都跟我们不一样。”

“不过,今天这事儿是有点……”

真不是一般的过了。

顿了顿,李公公又道:“算了,我尽力吧!”

“对了,不知院里是哪位小主?或者丫鬟?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倒也不难。”最简单地,就是找个替罪羊,把所有过错推到女人身上就是了。

“……”

一噎,福来已经面露难色,恰在此时,一道杂音重重、床体晃动的咯吱声传来,步子一顿,三人也跟着傻在了原地,不由地都是老脸一红。

然后,福来只能硬着头皮往前了一步:“王爷,李公公奉命前来”

传旨。

一句话还没说完,又一声受伤小兽般的低嘶声划破长空,三个人再度傻住。

这~这里面的战况到底是有多激烈?

回眸,福来一脸为难的尴尬。

……

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李公公也有点懵,无意识地就也上前了两步:

“宁王殿下,圣上宣您即刻进宫觐见,并让奴才来取里夷国进贡的名册跟相关资料。”

话音落,屋内却是一片安静。

对望了一眼,福来跟小山子的腰弯地更低了。

这是什么意思?

懵逼加懵逼,李公公原地扭转、干站了半天,才再度讷讷出声:“殿~殿下?”

“滚!”

这次回应他的,除了一声不耐的低吼,便还是那若隐若现、让人想入非非的窸窣响动,时而压抑涔涔,时而尖锐凌厉。

烈日下,三人额头冒汗,不是噤若寒蝉就是嘴角抽搐,都不自在地像是浑身长虱子,却没人敢动。

……

待这场激烈的战争彻底宣告结束,桑晚晚是筋疲力竭,手指头都抬不起了。

外面的动静,她是听到了的,只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还叫事儿?

已经无力吐槽了,除了躺平,她似乎也只剩下了躺平。

长长的睫毛眨巴着,像是脱了水的鱼儿,桑晚晚对着床帏还是呼呼直喘气。

吃饱喝足,萧祁墨却丝毫都不觉得倦累,反倒像是打了鸡血,除了欢愉就只有意犹未尽。

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似乎却并不讨厌。

将她拥在前身,萧祁墨粗粝的指腹拂过了她凌乱汗湿的鬓角,嗓音难得的温柔:

“累了就睡会儿,一会儿我会让人进来伺候你。”

“嗯~”

眼皮都没抬,桑晚晚身心却很空:宣旨的人还在外面等着吧,她以后要怎么办?

不会天真的以为“王子犯法真会与庶民同罪”,背过身,她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这算抗旨吗?

她不会要把自己作死了吧?

这男人太凶了,她不该招惹他的!

可惜

背后湿热的触感袭来,桑晚晚的思绪也被整个打断了,然后,一只有力的臂膀又将她整个圈禁了:

“生气了?”

第049章 你挑起了本王的兴趣

“哼~”

身体往被子里拱了拱,桑晚晚没接话。

如果生气有用的话,她现在一定先将他气化到渣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