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通知府里的人,私下谁也不许再说这件事,不许提半个字。文辰少爷,冷言公子在吗?不在赶紧让人去找。”

怕要出大事了。

转身,小厮刚要跑,又转了回来:

“总管,那府外的人?”

府里的就是都闭嘴了有什么用,外面就不会传吗?

那场面,他可是亲眼看见了,真不能让人不多想。

翻了个白眼,抬腿,福来隔空就是一脚:“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先管府里!”

按下一瓢是一瓢啊!

“哎,哎!”

挠着头,小厮赶紧跑了。

福来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又两个小厮冲了过来:“总管,要……要卸车吗?”

他们怎么办?

远处,清北苑的丫鬟探着头,同样的目带期盼:还有她们,这时候还能回去吗?

仰天,福来又想死了:

“还卸什么?先都拉到后院去,等王爷的吩咐吧!人也是,都给我去后院窝着,别出来碍我的眼。”

这谁知道后面会怎么样?

挥手,赶苍蝇一般刚打发了身边的人,福来呆站了片刻,正想着要不要去趟清北苑的时候,又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总管,总管,不好了”

转身,福来抬手又先是一道爆栗:“不好了,不好了,你特么的会不会说话?谁不好了?”

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小侍卫本能地也是一个抱头,一脸的委屈巴巴。

“又什么事?”

发泄完,福来才甩着衣袖抻了抻:“说吧。”

总归,也不可能更坏了吧!

王爷不在,他就是半个主心骨啊。

稳住。

“李公公朝咱们府里方向来了,快到了。”

“谁?”

眼珠子一瞪,福来差点没一个倒栽葱仰地上去。

“宫里的,李公公。”

两人还在说话间,李公公已经出现在了大门口的方向,顾不得再想了,转身,福来只能硬着头皮先迎了上去:

“不知李大总管到访,有失远迎。不知公公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福总管客气,奴家是来传圣上口谕的,敢问王爷何在?”

两人客套了一番,福来心里七上八下地,早已乱成了一锅粥,不能赶那就只能先拖了,当下引着他往里走:

“有话我们里边说,公公请。”

……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此时,京城,关于宁王殿下枉顾礼法、抱行美人、各种荒唐的风流韵事再度喧嚣其上,沸沸扬扬地传遍了大街小巷每一个角落。

而清北苑里,萧祁墨纠缠着身下的人,恍如脱缰的野马,桑晚晚差点没被他给弄疯了。

“萧祁墨,你够了。”

真是不要钱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这人还有完没完?

不同于第一次的别有所图,这一回,每个毛细血管仿佛都带着感观,清晰地自诩见过世面的桑晚晚也禁不住面红耳赤,直觉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大白天啊!

要死了。

偏偏这种强烈的、身为女人的感觉,她竟还像是从未有过。

很美好,可也太疯狂了。

“哼~”

无独有偶,萧祁墨的感觉更为直观,特别是对一个久被陈毒病痛折磨过的人来说,这种久违的通体舒畅的轻松感,根本就不是言语能形容的。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根本就没有第二个想法。

“萧祁墨,你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