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的奸细、有异心的,借着你好儿子的造反,我也揪了个七七八八了,至于那些不怕死想挑战东瑞国威的,我想作为东瑞的国民,每一个都会愿意为保卫家园而战的。”

“朕也有信心,有鬼面军团在,有朕在,东瑞可以国泰民安。”

“父皇,为了自己偏心的一个儿子女人寒了其它所有亲人的心,此时此刻,你可有后悔过?”

“密室的藏书,我已经看过了。其实不看,儿子也早就知道了,所以,我从来没有碰过其它别的女人。萧家的血统也许真的特殊吧,贤亲王没能逃过贤亲王妃,您也没逃脱贵妃,可是您本来可以选的,如果你坚持让她做皇后,没有为了你的帝位选择我的母后,或许今天这一切的悲剧都不会发生了。”

闭了闭眼睛,萧祁墨深吸了一口气:

“所以,吸取您的教训,我牢记了祖训,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女人是我的皇后,也会是这后宫唯一的女人,即便她是人人都瞧不上的商户女,那又如何?她就是朕最爱的女人。”

“这是我与你最大的不同。”

“所以,父皇,安心的养老吧,你的悲剧永远不会再重演了。”

给皇帝拉好被子,萧祁墨起身离去,空荡荡的殿堂,冷风呼啸,皇帝抽抽着,眼角滚下了一连串的泪珠。

……

新皇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柳丞相涉及谋反被贬黜,文辰成了最年轻的代理丞相。

之所以是代理,是因为他志不在此,但萧祁墨习惯了他,朝堂很多事,也需要他帮忙,为此,每天前朝后宫撺掇的文辰,苦不堪言:

他这是什么命?

自从遇到萧祁墨,每天就只剩下了“苦哈哈”。

这天,又给桑晚晚请了脉,他的嘴角已经不能用抽抽来形容了:

“那个,另一只手。”

“那个,换过来。”

六个月的孕肚,桑晚晚的肚子已经明显大了、也沉了起来,原以为是例行公事,一边还悠闲喝茶的萧祁墨顿时坐不住了,倏地就放下了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