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亲王的话音一落,两人又对了个眼神:

这件事朝廷近乎人尽皆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都说那个姓蔚的,家里要不是还有点底,早就被萧祁墨整死了。

最后在萧延年一番游说之下,贤亲王也动摇了。

“对了,父王,你怎么会有这虎符?”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也不要问,总之,不会是假的就是,既然要动,那就准备动吧……”

有些事,终归还是躲不掉的。

没有狼还有虎,终归要有个了结才是。

这天书房里,两人说了很久的话,离开的时候,萧延年手里还攥着那个东西,脚下都有些虎虎生风,身后,瘫坐在椅子上,贤亲王的眸底却是一片晦涩沧桑。

……

这天,萧祁墨回府的路上,正想着事儿,马车突然振了下,门外也是喧哗声不断。

“去看看,怎么回事?”

睁开眸子,萧祁墨还难掩一脸倦色,揉了揉发疼的眉心,他没动,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侍卫的回禀声:

“王爷,前面有个粗布麻衫、脸似是受伤、裹着看不太清容貌的年轻女子拦路,说是您的旧识,姓江,还说她是真的,您见了她就会知道的,非要见您……正闹腾着、怎么也不肯走。”

传着话,侍卫其实自己都晕乎,只是因为在大街上,不确定又是个羸弱的女子,他们也不好太野蛮,他只能原话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