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光明正大的换走他的功劳？那不应该是找个萧祁墨想要的东西、或者女人才是？为什么偏偏要用他并不想要的江凝月？

眸光一个交汇，萧祁墨也读懂了她的疑惑，其实这也是他并不理解的地方，想了想，他又不自觉自嘲地冷笑了声：

“也许宫里有人就是见不得我好吧。”

“我想要的，就不想给我，我不想要的，偏要塞给我。其实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江凝月早就是被处死之人，当年就验明正身过，事情又过了这么多年，追不追究其实根本没多大意义。一个没意义的人，是死是活有什么关系？”

圣上那天发火、责问再到最后的“不了了之”，不正好可以借题发挥、顺势抵消了之前他之前突驾王府、强入禁地、验证玉泉一系列“不信任”的操作？

卖他个恩情、特赦，他怎么还好意思计较这点小事？

“遇到她之初，我也怀疑过她是有人特意教授、来算计我的。可当我知道她是真正的江凝月后，我就觉得她不会，所以她倒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一心就想她能活下来，满脑子也只有她一个孤女、这么多年漂泊在外、苟且偷生的不容易……”

“直至，那天你倒在了禁地里。我千万般的考量、算计，你还是出现了禁地里，还差点一命呜呼，我才反思这件事是不是还有别的隐情或者目的。”

“文辰怀疑她的毒是自己下的，我也感觉背后好像还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操控着这一切，所以，哪怕我各种谨慎、戒严，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我甚至还很确定不可能有人看到我是带了个女人回府，还是传出了那样的流言”

所以，也许根本不需要有人看到，计划也许就是这样的。

只是，暂时，他还没揪出那只手，他找人盯了江凝月一段时间了，并未发现她跟什么特别的人有特别的接触，这也是颇为让人诧异的事儿。

难道这一切都是她一人策划的？

那至少也该有个帮手，还有她中的那毒，没人给、她哪儿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