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操作,等她停手,就见周遭围观的人都瞪着她,一脸被吓傻的目瞪口呆。
才不管这些,拿了自己套中的白瓷瓶跟桑严赫套中的浅绿瓷瓶,她的手还是指向了一边一对不算贵重的瓷娃娃:
“我要那个。”
虽然他们并未空手,但对于老板来说,还是大赚特赚,所以,胳膊上挂着一溜竹圈,还是很殷勤:
“小姐,再来十个不?”
近乎是她话音一落,一个差不多的瓷娃娃突然递到了桑晚晚眼前:
“你想要这个吗?送给你!”
视线一落,桑晚晚就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卢洪兴?
钦天监监正卢大人的嫡次子?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千里姻缘一线牵,有情人不分贵贱,终成眷属。这对姻缘娃娃也深得在下喜欢,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天造地设,英雄所见略同。”
“从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在下所等之人,我懂你,你也会懂我。”
“这都是老天的安排,可以给敝人一个机会吗?”
“我真的是诚心诚意的,我真得想娶你,我喜欢你,喜欢地都要疯了,我会对你好的,你嫁给我吧,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的,你不要怕,也不要有顾虑,我们离开京城,隐居都行的。”
“我是次子,我没有继承家业的负担,我有儿子了,也没有传宗接代的压力。”
“桑小姐?”
“桑小姐,请笑纳”
男子今年三十有余,长相颇为英俊,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对男人的印象算不上坏,却也并算不上好,之所以会认识,是因为两人无意间见了一次后,男人已经不止一回上门提亲了。
除却媒人,他自己也上门不止一回了。
所以,对这个卢洪兴,桑晚晚是真的印象深刻。
据媒人说,他是嫡次子,挂了举人的名,却没入官场,现在自己做生意,生意不小。正妻已亡故,有个十来岁的儿子,人品周正,多年空窗只有一个通房丫鬟,想娶她做续弦,而且发誓以后都不纳妾。
知道他是话里有话,连萧祁墨的顾忌都只差点明了。
在外人眼中,两人门当户对,他也是一往情深,她一个被王爷甩了的女人,这绝对是祖上冒青烟的福分。
可在她看来,哪怕是她没嫁过人、一辈子单身,他这样带孩子、还可能要与人共事一夫的二手男人,她也是接受无能的,更何况,还有萧祁墨那样的条干比着,桑严赫这样明显可以无条件给她动荡备胎的人呢挑,她怎么可能入眼?
男人眸光灼灼,明明就是拎了个不值钱的瓷娃娃,却像是捧着重若千金的定情信物,而且还郑重其事、一副硬塞还不容人拒绝的模样。
吓得桑晚晚瞬间兴趣秒没,侧身背手就躲到了桑严赫背后,只差没花容失色。
抬手,桑严赫拦下了男子伸过来的手:
“卢公子的好意,在下替舍妹领了,只是男女授受不亲,卢公子自重。”
一个用力将他的手带人推远,桑严赫冷声道:
“舍妹身体抱恙,三年内不宜议亲,卢公子盛情,更不敢耽误,以后请不要再说这种话诋毁舍妹的名声,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走开!你别压我。谁不知道你只是她的义兄?”
“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也喜欢她,我在跟桑小姐说话,你凭什么替她做主?”
“你别挡着我。”
……
男人对桑晚晚的痴迷几乎已经到了痴狂的程度,身体左移右动地,被青衣跟桑严赫严防死守着,还试图去扒拉开两人,而后,就被桑严赫一个用力给震了出去,“哐当”一声,一体的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