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真的假的?不是才成了宁王正妃,怎么会失宠?以讹传讹呢吧!”
“无风不起浪。我刚刚听人说,她表哥路过、亲眼看到了。”
“还真带女人回府了?”
“嗯,听说很美,娇娇弱弱的,西施那种吧,给抱进去的。”
“不是说摸黑给带回府的?怎么可能看到,肯定是假的。”
“你傻那吧!那是王府,你当贫民百姓家,为了省点油、天黑就熄灯睡觉。你家门口的灯笼不挂到半夜?王府都是通宵巡逻,还能看不清?”
“什么时候的事儿?”
“不清楚,有个三四天了吧!”
“男人啊,真不好说,这得不到的才是个宝!再山珍海味,天天吃,还不腻?她离开也有三四天了吧?”
“这是偷腥的行家,赶得可真巧。”
“里面的弯弯绕绕谁知道!是她自己离开的也说不定。”
“好不容易飞上枝头变凤凰,这不是给人腾位置、傻到家了么?”
“麻雀就是麻雀,能飞上去就不能掉下来?之前那什么侧妃还是天生的娘娘命呢,还不是照样跌下了神坛。”
“倒是。”
“其实,她长得真的挺好看的,好像也没什么架子……”
一路走入,耳边就没清净,如果说之前还是左耳进右耳出,这会儿,桑晚晚已经入耳,不过,也仅仅是蹙了下眉:
也不知道从哪儿传出的风言风语,真能编!
心里腹诽了声,最后,她也是一笑而过了。
吃了些点心,又提醒掌柜的早点把空了的货架补上,还特意叮嘱了不要补全、留几个显眼的空位后,她才带着几个忙活的侍婢打道回府。
一路上,马车晃晃悠悠,桑晚晚习惯性地打瞌睡。
几个丫鬟交换着眼神,异常的安静。
……
第二天一觉又睡到日上三竿,把晚上画出来的图纸处理好、交给了管家,桑晚晚才洗漱打扮准备去福运楼再转转。
出门,她就习惯把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特别是要去做半个招牌,她就更注意。
戴了一款新做出的样品流苏发簪,选了几个位置最后,她没有成对佩戴,而是指挥着珠玉给她梳了个偏髻,将那小流苏的发簪步摇戴在了额前偏右的地方,垂下的一排排小珍珠半遮额际,与另一边眉尾的装饰的红色花钿相互辉映,很是亮眼。
“珠玉,去把那件斜肩的那件正红色纱裙找出来,我想穿。”
“好。”
转身,珠玉去找衣服了,桑晚晚又找了几片切好的半圆迷你珍珠贴在了花钿的花心处,更显唯美。
对着镜子照了下,她也禁不住自恋了一把:
这副娇养的身躯,真是比现代的她要美上太多。关键是,现在她是正妻了,她可以用最正的红色了,这一套,肯定能成爆款。
看谁,还敢怀疑她失宠!
心里如是想着,桑晚晚嫣红的唇角也不自觉地扬了扬:
“我明明就很得宠,才不会输给任何人,嘻嘻~”
到时候大婚的时候,她一定要蜗牛、龟速地绕街,啪啪打死“那群见不得她好”的人的脸!
……
不出所料,一到福运楼,她的确又引起了不少的轰动,连带着但凡出现在她身上的新品,不管是衣服还是头饰,预售都爆了一小波,甚至于连发型都被人各种打听了。
然而,她却开心不起来。
因为,比她这一身行头更热烈、火爆的,是那些满天飞的流言蜚语跟指指点点的目光。
开始,桑晚晚还能无视,久了,她心里禁不住也开始打鼓:这传得有鼻子有眼地,到底是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