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我是后面被人迷昏、才灌的酒。”
萧祁墨话音一落,一边的人证也坐不住了:
“怎么可能?我们亲眼看到的。大人,我们虽在楼下,可很多人都看到他上楼、看到他跟这位公子起争执了。小的没撒谎啊。”
“是啊,很多人都看到了,大人不信可以去问醉怀楼的其他人,肯定还有看到的。”
“安静!”
惊堂木一拍,丁大人又看向了顾辰,便听他道:
“稍安勿躁。本官没怀疑你们造假,但被告所言也不一定就是在撒谎,既然你们都是在一楼,有距离,你们怎么敢保证看到的人一定是被告,而不会是跟被告穿着一样衣服、面容也相似的另一人?既然是吵架,你们所有人从头到尾一个人都没听到被告说什么,不觉得可疑吗?”
“……”
“还有一个疑点,你们都说宁王是带人上楼的,既然宁王有手下,他看真看人不顺眼,为何不叫人帮忙、却要云尊降贵自己去动手?此为其一。”
“其二,世人皆知,宁王是战神、武功卓绝,而张林公子你却手无缚鸡之力,本官很不解,一个带着护卫、上过战场的将军要找你的麻烦,不叫手下、不把你打到内伤却要羞辱你、只让你脸上留了点皮外伤,这合理吗?”
“还有,死者是个弱女子,据你所言,也是不会武功的,被告真要杀人,一拳一掌或者掐死都不是难事,为何放着简便的方式不用,非要去拔个簪子再杀呢?”
“……”
顾辰话一出口,证人面面相觑、瞬间哑火,张林磕了个头,却大嚎了起来:
“大人你这分明是官官相护啊,他那天明显就是喝多了酒,一个醉酒的人哪还来的理智?走路都摇晃的,哪来的力气用功?”
“人就是他杀的,很多人都看到了,我当时要不是被他扔出去摔狠了,断然不会放着不管的。对了,很多人都看到了,他行完凶就醉死过去了,可怜我的未婚妻,死都不能瞑目。”
他这一哭,众人又开始同情弱者了,另两名证人就道:
“是的,大人,我们听到动静跑过去,就见这位公子坐在地上,宁、宁王趴在那女人身上,她睁着眼睛、没气了,可、可还是有温度的,而且我们都看到她胸口直直插着那簪子、还流血来着,肯定是刚死的。”
“对啊,之前嬷嬷还想让她接客的,她不愿意,肯定是活着的。”
“是啊,这位公子来的时候,也跟绿儿姑娘闹过,楼里很多人都看到了,嬷嬷还气得不轻,最后还是绿儿姑娘求情,怕影响不好,才让他们回的房。”
“是的,我们没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