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前辈子至于被坑成那也,这辈子换个人还这么惨兮兮?

她倒觉得,她好像跟爱情八字不合。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微启的小嘴却被人直接堵上了,吞噬的吻急切火热,更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愫,顷刻将她席卷。

身体一轻,她被人整个抱了起来,某人用行动证明了自己,也证明了他的话。

这个夜晚,注定了要异常璀璨。

“祁墨,祁墨~”

一晚上,桑晚晚只记得不停地在喊他的名字,除了第一次去唯心殿的时候,从来就没见他这么凶狠过,狠地她一晚上眼眶都是湿的。

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没有什么,是一次深度交流解决不了的。

原以为经过这一夜,两人就能和好如初了,结果而后的两天,某人倒是一天两趟地往清北苑窜,就是话不多,看她的眼神还是斜的。

然后,来了也没别的事儿,就一句话“今天吃什么?”

看下人上菜,他脸色就不好看,她去给他煮了个面,他就能吃得干干净净,开开心心地离开。

桑晚晚算是看出来了,某人这是心气没顺完、还傲娇着,白天不少来,晚上不缺席,就是总得摆摆脸色,让她哄哄才高兴。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她就格外注意这一点,非常主动。

只要他过来,至少亲手给他做一道菜,吃过没吃过无所谓,有时候也会问问他的意见,尽量满足他。

而她在厨房忙活的时候,他就很喜欢跟在身后看,尤其晚上这餐,两人窝在厨房里,像是最普通的夫妻,她竟然一点都不排斥。

几日下来,桑晚晚觉得闹脾气的他就像个孩子,要顺毛把他撸舒服了才行。

这天,闲来无事,她就想着再做点什么送给他,丫鬟倒是给她出了不少馊主意,什么跳个舞、画个像表达心意,做套衣服鞋子之类的。

汗哒哒地,她一样都不会好吗?

最后琢磨了半天,她就觉得缝个荷包还勉强。

最后让珠玉帮忙给画了个样子,她勉强倒是能缝起来,就是一绣就完蛋,于是在缝了两个样子练手手,她过段放弃了据说是最简单的绣“福”字。

龙、虎、山水什么的,她是连想都不用想,把指头戳成蜂窝她也绣不出来。

至于他的名字,就更呵呵哒了。

最后,她突发奇想,想到了壮观的大漠风景,勉强应该也能代表他的“漠”字吧。

于是,她给自己画了个简图,底部随意缝了些棕黄色的横线代表沙漠,上部绣一个红线填满的圆代表太阳,配上蓝布的底色,又简单点缀了几笔黑色的线条充当飞鸟,好歹是能看了。

因为这一个荷包,加上养伤,桑晚晚着实在屋里闷了好几日。

这天,让人抬了些新鲜的蔬果过来,萧祁墨一走入,看到地又是她端着小笸箩、笨手笨脚的模样。

比起拿锅铲,她拿针的样子真是有点不够看,但每次望着这般温柔恬静又认真做事的她,萧祁墨一颗心都像是要融化了。

在她身边坐下,刚探了探头,他都还没来得及开口,桑晚晚习惯性的把上面的盖布一扯,又将小笸箩藏到了身后。

眸光一个碰撞,萧祁墨笑了,抬手就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

“不是送我的?还怕我看?”

“哼,谁嫌我手艺来的?我还没得考虑考虑。”

“你敢?”

说着话,萧祁墨就将她搂了过来,往她身后摸去:

“让我看看。”

“不行,不给看。”

两人追逐嬉闹了下,萧祁墨突然一个啄吻袭上了她的唇角,低沉的嗓音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