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急躁,也没忘了她的身体情况,而萧祁墨去拿远处的大氅的时候,没注意桑晚晚从衣服内衫里抹了个两个瓷瓶出来,装了不少的温泉水。
最后由着他抱入了房间。
清幽静谧的室内,一派截然不同的火热。
等萧祁墨得知文辰曾冒充过自己、还以那样的方式打发过李公公后,理解归理解,却还是生了好一通闷气,疯狂宣誓着主权,都没能拂去脸上的冷硬跟乌黑。
夜色深浓,等桑晚晚再回到床上,就发现屋里的热度骤降的厉害,而某人,趟下后就是双臂环胸,双眸紧闭,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幽幽叹了口气,桑晚晚被子里的小手轻轻戳了下他:
“哎,你生气了?”
她怎么就能说漏了嘴呢?
真是失策。
她是听他说知道这茬了,才多问了两句,主要那精致的堪比换脸术的人皮面具,她是真挺好奇的。
没想到,文辰他们跟他禀告地是应付过李公公,也说过冒充的事儿,却没提具体怎么应付过去的,结果某人一听,两人在床上躺过,哪怕床上还有另外两个大活人,他的脸还是黑了。
结果就气上了。
原本说好的一次,嗯,也不知道变成了多少次
天知道,后面,他简直跟疯了一样,温柔省了,甜言蜜语也没了,整个都变味了。
这一刻,桑晚晚才知道,以前说他禽兽太恭维他了,今天她才真正的知道什么叫禽兽,男人凶起来可以有多凶。
虽然也不至于伤着她,就是那种感觉太强烈了。
前所未有。
一动不动,萧祁墨也没说话。
“……”
眼瞅着他似乎有点介意,也知道这个时代的男人那方面的观念有点重,桑晚晚也很懊恼,得亏她没跟他说那人皮面具也是糊弄人的。
都说自己穿了衣服还贴了东西了,这还气成这样?
要是知道她穿了内衫,还得回想着跟他那啥尽情表演,甚至把自己额头都生生憋出汗,也被人看了去,他不真得杀人挖眼?
这男人,小气的时候也真小气。
还以为让他消消火,就没事了呢!
想着,桑晚晚又讨好地戳了戳他,见他还是一动不动,踮身,她就主动伏了过去,柔柔地道:
“我也不想啊,李公公来的突然,就是想弄个你的人皮面具糊弄下都没时间,要是让他靠近了,不就全露馅了吗?”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你既然这么嫌弃我了,你就把休了或者撵去佛堂吧,反正你也就只喜欢我清白的身体,我这么闲不住,止不定哪天不小心就被人掳下、扯下,你一个气急,要赐我毒”
原本只是想哄哄他,说着说着,桑晚晚是真伤感了。
如果他知道她跟萧延年有关系,止不定就不问青红皂白真杀了她呢。
时代造就人,即便在她认知里,萧祁墨已经是这个时代的另类,比所有人可能都要开明上不少,但相处越久,她也明白,这个男人的占有欲也是非常强烈的。
尤其在这方面,他可能真忍不了。
刹那间,她有点委屈了,她又不是背叛他,也没跟男人做什么,甚至连半点想法都没有,她还是在为他办事,他都这个态度?
她还有以后吗?
“毒酒”二字没出口,下意识地,她想要抽身,却被人一把扣住腰肢,转身压到了身下,狠狠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你就不能想自己点好?”
他就是不高兴自己女人的美被别的男人给看了,即便那个人是他的好兄弟也不行。
这该是他一个人专享的。
而且,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