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王爷真这么
“李总管,您看这、这儿?要不有什么事,您跟我说、我一定一字不落地转达,这样你我也都好交差不是?”
福来是一脸歉意跟无奈,两人一阵苦哈哈地大眼瞪小眼。
视线不经意间一转,见一边梅侧妃也端着茶点呆在一角,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架势,再想起屋里刚刚看到的那一幕,李公公后背又是一阵发凉:
得亏他不是个男人!
要不然,这会儿他的眼睛肯定是要废了。
男人只是看了个背影,可女人汗湿的脸、跟光着的手臂,虽然只一眼,他可是瞧地清楚。
这桑侧妃,着实好手段!
圣上是白操心了!
女人不在多少,关键是分人呢!
只是,就不能再多等几个时辰、等天黑下吗?
心里好一通嘀咕,最后,李公公放下礼品,又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
屋里,穿着萧祁墨的衣服,文辰吐出嘴里含着的、可以让声音低哑的圆球,还是半眯着眼睛,连眸子都不敢抬,整个人差点没虚脱了。
他刚要下床,却听桑晚晚道:
“不要动!”
“小心回马枪!”
一怔,他只能又继续维持着之前的动作,把身体往前倾了倾,对着一侧的暗卫打了个手势,同时,示意床头一侧的青衣跟青裳,不定时地弄出些响动。
配合地,桑晚晚也会哼唧上几声,或者尖叫上两下。
原本还觉得她是不是小题大做了,但很快地,文辰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说话声。
李公公倒是没亲自回来,但是应该是派人回来还直接杀到书房门前,说是找福来,忘了一些什么还有什么茶叶。
配合地,文辰也弄出了一些粗嘎的男声,很快地,门外彻底安静了。
好险!
收到暗卫的回复,几人才同时松了一口气,滚下床榻,文辰就跪到了地上:
“属下冒犯,王爷回来,属下自当领罪,自废双眸。”
福来进入,看到地就是这样的一幕,吓得差点没当场瘫在地上:
“文……娘……主子?”
完蛋了!
文辰少爷跟娘娘
这下要死了!
只觉得天要塌了,噗通一声跪下,福来还不忘冲外面喊了一声:
“守好门!没有主子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老奴罪该万死。”
“都是奴才大意,没想到李公公会又派了个奴才拿了令牌回来,差点坏了事儿。”
“王爷若怪罪,奴才愿给娘娘殉葬。”
起身,桑晚晚拉好身上的衣服,很想扶额:
晕倒!
用不用这么严重?
屋里至少还有两个大活人呢!
“事急从权,要不是防备他有这一招,何必劳烦到文辰公子?”
解释完,看了看地上的两人,桑晚晚又道:
“我穿着衣服,身上还贴了假皮,严格说起来,你们什么都看不到,也不存在亵渎一说。”
“啊?”
两人惊愕的一抬眸,桑晚晚就从脖子上扯了一块类似假皮肤一样的东西下来:
“不用我全都撕了给你们看吧?”
她容易吗?
还得做戏,还得应付,还得抽空想办法保住这男人的命?
这该死的制度规矩啊。
要不是上次文辰易容萧祁墨的时候,她好奇把那张面皮给留下来研究了,怕这会儿还真没东西糊弄下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