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桌面,桑晚晚却道:

“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不要怕闹,闹越大,传的越多,效果越会震撼,这可比你们自己拉人做生势效果要好太多。”

太眸,文辰差点没结巴:

“你、你、你的意思不会是”

还有别的部分?

这还不是全部啊!

对着他勾了勾手指,桑晚晚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对你来说,应该更不是什么事了吧?”

这钱庄,不就是现代的银行吗?

那利用现在银行的策略吸纳资金、周转有何不可?

也是这两天,她才明白,宁王府经营的这个钱庄并非为了盈利,而是主要是为了方便自己,用于自己手下队伍军饷被卡脖子时的应急,另外,还养了大批退伍的伤病。

都说萧祁墨杀伐果决,是冷酷无情的“战神”,没想到他原来如此仁义,甚至远比朝廷做的要多地多。

钱庄要维持,资金必须有出也有进。

单靠一座金山给兜底,怎么成?

金山也有掏空的一天,所以,必须盈利才行。

而现在存钱、取钱竟然都是免费的,大额储蓄还要收储户的费用。这但凡能自己挖个坑放着、又不是常出门需倒换的,谁会往钱庄里存放?

有钱的人终归是少数,再富一点的,家里都有密室护卫,也用不到钱庄。

所以,好好的钱庄经营被他们给成了受气包,一点风雨就飘摇。

说话间,桑晚晚又把自己提前让金儿写好的一张纸推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我根据叶管事提供的信息、跟这几个月的账目出入盈利换算出来的,按照这个比率,以后保证钱庄的正常运转、大概率不会出问题。”

“还有,戏不要演的太过了,人一定要可靠。”

“像是这一次的事件,若是有了这半年到五年的人群缓冲期,你们也不至于被困到现在这般束手束脚的程度,十万两黄金,足够你们撑七天有余了。”

而有这一周,就算萧祁墨那边的储备金运不回来,也足够他们再筹措了十万八万两了。

看着手中的纸张,文辰已经惊到说不出话来了,半天,就在那狂点头:

这女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严格上说,王府现在还在紧闭期,行事讲究契机,你们也不必操之过急,但是,掌柜的心跟底气一定要给足。”

“到时候,我会想办法出府,在附近给我找个位置,有突发状况,我也能随时想办法帮你们应对。”

“是,属下在此,先谢过侧妃娘娘了。”

“不用客气,等成了再谢我也不迟。”

到时候,他那药房里的药,她可要多搜刮一些。

迎着她灿烂狡黠的笑,文辰只觉得后背一阵凉飕飕地,最后干笑着又坐了回去,两人又仔仔细细地交流、核对了一番,他才起身告退。

……

三天后,京城最大的惠民钱庄门前,平时两边小商小贩、还能并排跑两辆马车的宽敞大道上,此时却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一群人或是挥手、或是擎着银票,不是在吆喝,就是在咚咚砸门:

“我要取钱!”

“赶紧开门啊!我们要取钱。”

“惠民钱庄是不是真要倒闭了?为什么都要求我们来总号提?为什么不给我们兑现?”

“这都多少人了,怎么还不开门?”

“骗子,快开门!”

“再不开门,我们要报官了。”

“掌柜的呢?死了吗?”

……

就在群情激奋,眼看着情况就要失控的时候,紧闭的大门终于有了响动,众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