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巨响,男人直接撞向了一边的石街牙子,一口鲜血喷出,还和着几颗牙齿,男人摔在地上,顿时死鱼一般,周遭霎时一片鸦雀无声,连原本在地上打滚哀嚎的几人也都打住了。
“怎么回事?”
“什么人敢在京城的街上闹事?特么的都活得不耐烦了?”
“谁都不许动。”
“来人,把这些人全都给我看住了。”
蹬蹬的脚步声四面八方地响起,一阵尘土飞扬,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府衙的人已经围了上来,为首的衙役许是认识地上的人,还没搞清状况已经喊着往路边去了:
“头儿,坏了,好像是张小公子。”
“这是谁打的?”
“要出人命了,在场的全部带回衙”
为首的人话还没喊完,却被一边哆嗦的师爷给拽住了,然后,他就看到了站在一边的萧祁墨,虽然他不认识宁王,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他身上的衣服跟玉佩,他们总还是识货的。
此时,宁王府的侍卫浩浩荡荡地过来了,整齐划一地蹲身就给萧祁墨见礼:
“参见王爷,属下来迟。”
一句话,在场的衙役全都吓瘫了,“噗通”一声,稀里哗啦地全都跪了下去。
“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
“属下有眼无珠,王爷饶命。”
甩手,示意自己的下属都起来,转身,萧祁墨直接走向了桑晚晚,伸手就将她揽进了怀中:
“伤着了没?”
摇了摇头,桑晚晚瞅了瞅他,眼角的余光却斜向了一侧:
他怎么出来了?
不会跟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吧?
只是眼前的状况,一时间她不好开口,也不好多问,只是有种十万个“卧槽”的糟心感心头翻涌:
这下怕又要出名了。
对这些,萧祁墨却根本不在意,看她脸色还算正常,转头就看向了地上的男人:
“京城的衙门都是这么维护京城治安的?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要治本王的罪?”
“奴才不敢。奴才有眼不识泰山,王爷饶命。”
为首的班头此刻已经吓傻了,说是京城衙门,管理一方,实则京师重地,官官相联,是个官他们都得罪不起。
像是这礼部尚书的小公子,就是个混子,可耐不住礼部尚书是楚王的亲信,这小公子也颇得宠,除了上门提点,他们能怎么办?
抓不了,办不得,偶尔就是真给抓回来了,上面也一堆人压着、随便找个人就把罪顶了。
他们也不想护着这种人,可他们若不出来调解,受苦的更是老百姓。谁会想到这人吃了熊心豹子胆,这次竟然惹到王爷头上去了?
此时,又一道男声响了起来:
“这是出什么事了?”
出声的是萧延年,人群中走入,他身畔跟着几名随从,手里还拉着萧楚修:
“咦,楚王妃好像也在呢。”
萧祁墨的手下一给楚王跟世子见礼,地上衙门里的人都想去撞墙了:
完蛋了!
这次,两个王爷不得罪一个都不成了。
事情闹到了这个份上,很快地,京城府尹气喘吁吁地就跑来了,满头大汗:
“惊扰王爷王妃、世子,属下失职,属下有罪。”
萧楚修跟萧祁墨的脸色都不好看,一听牵扯到礼部尚书,萧楚修就更气闷,偏偏里面还涉及到自己的王妃,他想要说什么也无法开口,全程就是黑脸。
萧祁墨是那种不惹他什么都无所谓、惹到他就别想好的,丝毫不给府尹面子:
“人是本王打的。当街调戏本王的侧妃,口出秽言,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