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即止,掉头,“蹭”地一下,文辰已经闪出了屋外,然后才扒着门框又探了半个头进来:

“我就是觉得可以一试,或许能让她提前醒过来,甚至解毒也说不定!”

“我就是建议,用不用随你。”

“我去配药!”

也不等萧祁墨回应,脖子一缩,文辰脚底抹油,跑了。

笑话,不跑等着被他揪么?

怎么做,他肯定是明白的。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若是没用,以这人此时的心情,不杀了他,还不记他一阵子?

他得赶紧弄出解药才是正道!

其实,这还真不是他要胡闹,私心里他是真挺想知道的,逆向而为是不是也管用?理论上,该是有用的。

一路想着,文辰加快速度忘自己的专属药房走去。

屋内,望着床上静地像是不存在一样的女人,萧祁墨黑着的脸变了几变,粗粝的指腹一遍遍摩挲在那已经变得黯淡的樱唇之上,久久一动未动。

……

此时,皇宫里,听到李公公个回禀,皇帝惊得把手中的茶杯盖都给摔了:

“剧毒?”

点头,李公公的腰躬的更弯了。

随后,便是“砰”地一声,皇帝拍了桌子: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他竟然如此阴狠?东瑞这才安稳了几年?生在太平盛世,一点居安思危的心都没有吗?”

“朕真是白教他这么多年了!”

“大喜之日,大喜之日啊!”

这一个个地,做事怎么都不计后果啊。

看他那架势,要是桑侧妃真有个三长两短,这件事怕是善了不了。

现在可不是十五年前了。

这不长脑子的!

捶着胸口,一口气没上来,皇帝顿时咳嗽不已:

“咳,咳咳!”

“圣上?”

上前,帮老皇帝顺了顺气,李公公又递上了茶水:

“圣上息怒,圣上要保重龙体啊!”

“儿大不由娘,您再舐犊情深,能操心多久?再说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不是?”

“……”

缓缓坐下,这一次,皇帝的脸色倒是平静了不少。

“圣上,您说楚王真会愚蠢至厮?自己的府邸还当着您的面就敢射杀宁王殿下?这成不成地,不都是先给自己惹身骚?”

现在来看,摆明,得不偿失啊。

常理,就是他真有那样的心思,也不该挑选那个时候,而且竟然还得手了?虽然是误伤了桑侧妃,可那也是得手了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回头,皇帝看了看他:

“你是说‘苦肉计’?”

“噗通”一声,这一次,李公公吓得直接跪了下去:

“圣上,无凭无据,奴才丝毫可不敢有这个想法啊!宁王殿下是受害者,奴才去的时候,宁王脸色很不好,还急得都吐血了”

皇贵妃的面子他不好不给,宁王殿下,他也不敢得罪啊!

“……”

灵光一闪,皇帝也想到了:对啊,还有一种可能第三者从中挑拨。

两个儿子不用取舍了。

“起来吧!”

找到了解决之道,皇帝也不慌了,优哉游哉地又端起了桌上的参茶:

“明天你去趟大理寺,让他们严查此事!不管多久,一定要把伤害桑侧妃的刺客、还有幕后指使的第三者,给朕揪出来,朕必须给宁王一个交代啊!”

皇帝说的义愤填膺,眉头挑了挑,李公公何等聪明,当下就明白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不可能再有任何下文:

“圣上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