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看清楚了吗?我们福运楼的这款小包用的可是上等的皮毛,哪怕里面什么都不放,也是饱满的,根本不会扁塌,更别说出现两只耳朵不对称这么明显的瑕疵了……”

“这么小的包包,能做到如此,那要十个技艺精湛的工人、做上十天才能完成一只,还不算成本跟废品率,一百两一只,贵吗?”

“还有这眼珠子,可是订制的上等琉璃,你这赝品,弄颗木珠画成一样的,就想跟我们的琉璃同价?”

“看着像而已,不代表是一样的。”

“你这是想鱼目混珠、空手套白狼吗?”

……

桑晚晚话音一落,周边惊叹声跟议论声再度喧嚣而起:

“原来是这样。”

“看着人模人样地,怎么能干这么龌龊的事儿?”

“可不?也太不要脸了,这么贵的东西”

“哇,好可爱,我也好喜欢。”

“是啊,只是看着就心动,难怪限量品都排着队来抢。”

“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上新?”

……

方向骤变,柳飘香的脸色也是一阵乍青乍白,气得眼珠子都外凸了,狠狠一跺脚,她就道:

“巧言善辩!你们这分明是以次充好,出事了你又诡言推脱……”

现场又一片静默,然后,齐刷刷的眼珠子又转向了桑晚晚。

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抬手,桑晚晚又把那个正品的包给拿到了手里,打开,她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把包给反了过来,里面是黑色的衬布,衬布的边角还有一块突出的小黑条,不细看不太能察觉。

然后,她又示意掌柜的把那个赝品也照做了一遍,赝品也是有里衬的,只是明显的粗糙不说,还明显的里外是分家的。

对比着展示后,桑晚晚又道:

“如果你还是不相信,那我找这个包包的编号给你证明,不知道在场的各位可有擅长画画的?请两位出来帮个忙,抄下编号出生码。”

很快,两边就各占出了一个人,桑晚晚才道:

“这款包是店里的样品,记录单上有编号,烦请一位去出货记录上找,另一位过来,就从这个正品包上找……”

近乎同时,招财进宝已经分别拿了纸笔分给了二位,两人离着很远的距离,各自抄完后,在桑晚晚的示意下,才一同展示给大家看:

[xiaoxiong12d-003-m]

对所有人来说,这就是一行很奇怪、也并不简单的符号,众人都是看了很久,才确定真是一模一样,然后,桑晚晚又示意给自己抄编号的那个书生道:

“可否麻烦这位公子再帮我们检查下另一只包包,看一下是否存在这样的标签?”

“各位,我们‘福运楼’改革后,力求精益求精,出品的每一件东西,都会有我们福运楼的特殊标识,虽然各有不同,但一定是有的。特别是这样的限量物品,每一件卖给了谁,标记是什么,我们都是有记录可以查询的,没有记录,我们怎么敢承诺终生维护?”

“要是随便是个人都拿着件查不多的东西就来找我们修修补补,我们福运楼还做什么生意?岂不直接成了维修店?”

此时,少年仔仔细细检查完后,面色也很是尴尬地道:

“是,是没有,我找不到。”

“同样的物品,我们的标识都是在同一的位置,前后不会差上很多,找不到,就是没有!”

掷地有声地解释完,桑晚晚又委屈巴巴地看向了柳飘香:

“本来再转手的东西,就是二次销售了,我们店里就不再承认,这在购物的时候,我们都会跟客户说明的,小姐这么闹本就没道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