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什么,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经不起她一点波澜。

几次,他都莫名想发脾气了,偏生,每次她都是规规矩矩、滴水不漏地,让他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最后,他只能忍着让自己离开、回来自己生闷气。

这天,处理完手头的公务,萧祁墨习惯性地就又想往清北苑跑。

人出了桌子,他也回过味来了,禁不住懊恼地狠敲了自己的脑门。

“你也是贱,明知道人家心气没顺,去了也是热脸贴人冷屁股,还偏要往上凑”

暗骂了自己两句,他又回了座位: